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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延召想笑又不敢笑,“啊?大舅哥认识这词作者?”
“无缘得见啊,只听说此人叫程杰,颇为年轻,也不知此生能不能有幸见上一面。真要能见上一面,虽死也无憾了!”李继昌发出一阵感慨。
“你说程杰啊,我认得啊,在辽国时,是我结义的好兄弟。”孙延召随口胡诌道。
李继昌一怔,突然激动地握住了孙延召的手,“妹夫,你真认得这程杰?快快帮我引荐!”
“那没问题啊,不过嘛……”孙延召欲言又止。
李继昌顿时就明白了,“妹夫,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今日你难得来一趟,既然开了口,我就不会拂了你的面子,扑买一事,包在我的身上,你说怎么干,咱们就怎么干。”
“那就谢谢大舅哥了!”
孙延召也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解决了问题,刚要起身告辞。那李继昌说道,“妹夫且慢,非是我不信你,可口说无凭,还请你说一下程杰的这首《江城子》是在何处所做?”
“这个自然,《江城子》这首词是程杰在当今的辽国皇帝耶律贤的生辰宴上与人比斗文采之时所做,此词一出技惊四座啊!”
李继昌微微点头,这与他多番打听出来的大差不差,他又问道:“这程杰文采飞扬,你既与他结义金兰,定然也听过他其他的诗词,快快说来听听,也解我一时饥渴。”
孙延召心说这大舅哥不见兔子不撒鹰,看来不给他作一首,喂些甜头,是断不会满意的。
“没问题啊,”孙延召笑道,“这还有一曲《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且听我唱来!此乃程杰中秋赏月之时所做。”
只听孙延召用一种悠扬而略带伤感的调子,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李继昌从未听过这等唱法,起初还有些疑惑,可很快全身的寒毛根根竖起,完全被曲调与词句的结合所震撼。
一曲唱完,李继昌已闭上了眼,还沉浸这美妙的词曲之中。
孙延召露出了微笑,此刻已是攻守易型,占据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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