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我们不是在和周家硬拼现银多寡,而是在比谁更善借势,谁更懂运作!延召咯咯,你真是经商的奇才!”激动之余,竟然忘情扑到了孙延召的怀中。
正在这时,门突然开了,丁卯也才睡醒,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说道:“大郎,该吃早饭了!夫人等你呢。”
“等……”还不等孙延召说完,丁卯却被眼前的一幕怔住了。
他赶紧揉了揉眼睛,生怕是看错了,又或者是自己没睡醒。
可越揉看的也越清楚。这不就是大郎和董姑娘嘛。这一大早……就抱在了一处,难道昨晚?
想到此处,他眼睛瞪得溜圆,缓缓抬起了头,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我还没喝水呢,啊?大郎?大郎?咦?大郎不在啊?这么早去哪里了。”说着轻轻关上房门。
丁卯吓地抚了抚胸口,这一对……看来是成了?
要不要告诉夫人?
丁卯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女儿家的心思难测,别看平时姐妹相称好的跟一家人似的。可万一夫人心里不乐意,说不准要翻脸。
那董姑娘可是家里的财神奶奶。这要是闹起来了,岂不是家宅不宁,到时大郎定会怪罪于我,罢了罢了,这姻缘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想罢就摇头晃脑地走了。
董芸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把头埋得更深了。
孙延召感觉到怀中的少女微微发抖,那粉白的脖颈已经红的如同烧红的烙铁。他轻轻拍了拍董芸的后背,“别怕,丁卯他走了!”
岂料,董芸一把推开孙延召,面红过耳,娇嗔道:“都怪你!”说着夺门而逃。
孙延召摇了摇头,这怪我什么啊?还不是你自己扑上来的。该死的丁卯,过来也不敲门,真该敲打敲打!
他一想到今日不得闲,摇了摇头!洗漱了一番,到了前厅把丁卯叫到了身边。
丁卯见大郎板着脸,就知是今早的事,嬉皮笑脸地说道:“大郎,我早上什么也没看到!”
孙延召冷哼一声,“你最好没看到!你今日跟我走!”
“大郎,咱们去哪里啊?”
“勾栏听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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