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哥儿听着摇了摇头。
不远处就是专家的安定楼,此时的暮色如铁锈斑侵蚀着这座七层木楼,远远可以看到,这楼里正一层一层燃起油灯。
他们来到正门前,就要进去,却被一伙计伸手拦住,道:“安定楼要闭门谢客了。请诸位明日再来!”
余哥儿领着人风风火火的上前:“我们是开封府的,找你们掌柜的。”
那伙计连头也不抬,拿起地上的铁索来,就要接着关门:“无约不见,打烊不见。还请回吧,明日早些来便是。”
那余哥儿也没想到安定楼一个小小的伙计,竟然也敢无视开封府的官差,顿时脸色极差,想闯却又缺少勇气,问一旁的钱风,“怎么办?要禀告上司来封楼吗?”
钱风摇了摇头,“白去,是不会同意的。”
“那怎么办?”
钱风也沉默不语,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伙计把铁索握在手中。
孙延召见他们也没了主意,再耽搁下去,人家铁索封门,一夜过去黄花菜都要凉了,到时候抬出来的说不准就是一块一块的碎肉了。
他心说:你们怕专家,我可不怕。
说着冷不丁地上前一脚,踢在了那伙计的胸口,然后闯了进去,边跑边喊:“姚大哥,姚大哥,你们在哪里?”
余哥儿一看不好,就这么闯了进去,还如何善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如今也没有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闯。
他带头直接闯进了安定楼里。
一众人等四处张望,正在此时,二楼传来声音:“何人擅闯我们安定楼啊。”
一中年文士从二楼走了下来,见了开封府巡检的官服,冷哼一声,大喊道:“二楼的守卫,全都给我到一楼来!”
不大工夫十几名手持齐眉棍的守卫全部冲到了一楼的正中。
人数有优势,那文士更有底气,问道:“因何而闯我们安定楼啊?”
余哥儿道:“姚大人乃是朝廷命官,快速速放人。”
“找人?找到我们安定楼来了?”那文士冷哼一声,“哪有什么姚大人,诸位,恕不奉陪,给我送客!”说着一众持棍的守卫围了上来。看这架势若是不离开,就要动手。
余哥儿也不客气,拔出腰间刀,喝道:“怎么?要跟我们开封府动手不成?不把人给我交出来,今儿谁也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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