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成细流,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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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弹手撕开防潮纸,将沉甸甸的炮弹填入炮膛,炮长吼出射击诸元的声音被炮声吞没,只能靠手势与眼神传递指令。
这些从缅甸丛林里成长起来的炮兵,早已习惯了在雨雾、泥泞甚至炮火反制中完成射击,此刻每一门火炮的后座力都在震颤着大地,也震颤着他们胸腔里滚烫的热血。
炮弹划破雨空的轨迹被雨水扭曲,却丝毫不减其凶悍,日军苦心经营数月的阵地瞬间沦为火海。
混凝土碉堡的顶盖被穿甲弹撕开,露出里面蜷缩的士兵;交通壕在连续的爆破中塌陷。
泥土与断裂的木桩混着雨水翻涌;囤积弹药的隐蔽部被一发流弹击中,连环爆炸产生的气浪掀飞了几十米外的重机枪阵地,火焰在雨水中诡异的燃烧,照亮了日军士兵惊恐奔跑的身影。
四十公里外的清迈城内,睡梦中的居民被震耳欲聋的轰鸣惊醒,窗户玻璃在持续的震动中嗡嗡作响。
有人爬起来望向南方,只见漆黑的雨幕被不断闪现的火光分割成碎片,那片他们熟悉的稻田与丛林方向,仿佛有无数条火龙在疯狂嘶吼。
华联炮兵阵地上,射击命令仍在不断传递。“左偏0-02,高程加5!”“急速射,三轮!”
炮管在连续发射中变得滚烫,雨水浇在上面蒸腾起白色的雾气,又被下一波炮口的火焰瞬间驱散。
装填手的手臂被炮身对热度灼烧的有些发红,却只是咬着牙抹把脸,继续将炮弹塞进炮膛——他们知道,此刻每一秒的火力压制,都在为前线步兵减少一分冲锋时的伤亡。
日军的反炮兵火力零星地打了过来,却很快被华联的炮火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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