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商士卒话音落下,西伯侯姬昌面色阴沉的可怕,袖袍之下拳头攥的死死的,牙都快要咬碎了。
帝辛这是什么意思,将阉了的商容和比干送给他当男宠,他姬昌是那种人吗?他姬昌很正常的好不好。
虽说他西伯侯姬昌好色如命,妻妾成群,但是他西伯侯只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尤其是被阉了的男人。
帝辛此举乃是对他的奇耻大辱,这一刻,西伯侯姬昌恨不得杀了比干和商容。
为什么他只想杀比干和商容,而不是杀了帝辛,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不敢。
但凡他姬昌敢说帝辛的不是,哪怕只有一个字,帝辛得知后便会兵发西岐,拿他的人头祭祀。
“西伯侯姬昌谢大王恩典。”
西伯侯再一次怂了,也不敢不怂。
西伯侯姬昌乃是一方诸侯,为西岐气运代表,凝聚一方气运加身,他向帝辛称臣跪拜,便代表西岐跪拜大商。
此刻,西岐的气运流向大商朝歌,若有仙人在此便能看到西岐上方气运孽凤哀鸣,逐渐稀薄。
气运者,玄之又玄,视之不见,然关系万千,洪荒之中无论是修士亦或者是种族,气运重之又重,气运若盛,修士道途光明,种族兴旺。
若气运衰败,修士则有身陨道消之风险,于种族而言,轻则衰败,重则消亡。
西岐气运衰减,此后,西岐百姓怕是要经历很长一段时间的灾劫了,至于是何种灾劫,有可能是旱灾,有可能是洪水,有可能是蝗灾,也可能是瘟疫横行。
总之不会太平就是了。
“西伯侯姬昌,大王让我等给你带句话,大王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太折腾,好好活着不好吗?”
“哈哈哈。”
说罢,负责押解商容和比干的官员大笑离去,西伯侯姬昌闻言,险些忍受不住,嘴角溢出一抹殷红。
“帝辛,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西伯侯姬昌艰难吐出一句话,气急攻心,向后倒去。
……
人族,大商,朝歌城。
傍晚时分,姜子牙自观星台归来,用过晚饭,正欲盘膝修炼之时,却听得耳畔回荡道音,曰:
“子牙师弟,昆仑一别,可还安好。”
姜子牙闻言,急忙循声望去,只见云端之上黄龙道人负手而立,满脸笑意的俯视着姜子牙。
姜子牙连忙施展腾云驾雾之法,来到云端之上,先是行了一礼,而后说道:
“原来是黄龙师兄,昆仑一别,可想煞师弟我了,不知师兄不在昆仑山清修,怎的来了这朝歌城中。”
黄龙道人苦笑道:“还不是师弟你奉命下山,不去寻新王明主,却来了这朝歌城做官。”
“眼下封神量劫开启,师弟迟迟不肯辅佐新主,我才奉了师尊之命来催促师弟。”
姜子牙闻言,笑了笑,说道:“非是师弟不肯辅佐新主,实在是师弟不精通先天易数,算不出明主身在何方,只得来了这朝歌城静待明主出现。”
黄龙道人笑道:“师弟,你怎么如此糊涂,也罢,就让师兄告诉你,凤鸣岐山,新主当在西岐。”
姜子牙闻言,这才恍然大悟,笑道:“多谢黄龙师兄提点,子牙晓得了。”
黄龙道人点了点头,手中拂尘一甩,化作云雾而去。
次日,早朝,姜子牙于九间殿之上辞官而去,帝辛神识覆盖朝歌城自然知晓昨日黄龙道人到来,也明白姜子牙身具飞熊之相,乃主持封神之人。
帝辛没有拦,也不会去拦,这是姜子牙的选择,他为了成仙,弃大商而去,弃人族而去。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帝辛在量劫之中不给此人留情面了,姜子牙想要以献祭人族气运成仙,不可能的。
“大王,这姜子牙乃是昆仑山圣人门下,今日辞官而去,恐为祸患,何不杀之?”
费仲这个狗腿子上前一步,进言道。
“放肆,孤做事何时轮到你在此干扰,你个蠢货,你也知道那是昆仑山圣人门下弟子,你去杀一个给孤看看,你个蠢货怕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帝辛将案上竹简朝着费仲这个狗腿子扔了过去,吓得后者亡魂大冒,连连求饶。
“蠢货,给孤滚回去好好反省。”
……
西岐,渭水之滨,有一老者身着蓑衣,头戴蓑帽,手持一竹竿,竿上悬一鱼线,鱼线之上却无鱼钩。
老者之旁,不少钓鱼之人见之,笑曰:“老伯,你这鱼线之上并无鱼钩,怎得钓鱼?”
那老者笑道:“吾钓鱼无需鱼钩,愿者上钩也。”
说话间,老者竟真的钓上了一条鲤鱼,众人望去,原来那鱼线之上不是没有鱼钩,而是只有直钩。
虽说有直钩,但直钩上鱼,此事也够离谱的。
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离谱的事情也不例外,很快,直钩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