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酿,等会儿蒸好鱼,就着年糕喝,绝了。”
狗蛋跑进来,手里举着串糖葫芦:“赵叔,俺娘给的,分你一串!”
赵铁柱咬了颗山楂,酸得眯起眼:“真酸!不过配年糕正好。”他看着棚里忙碌的身影,磨盘上还堆着没收拾的米粉,石臼里残留着红豆泥,空气中的甜香混着柴火味,心里暖烘烘的。
忽然外面传来鞭炮声,周丫蹦起来:“是隔壁村在试放鞭炮呢!过年啦!”
赵铁柱抬头看向窗外,雪还在下,雪花落在磨盘上,慢慢积起来。他想,这磨盘磨了糯米,也磨出了年味,磨盘上的每道纹路里,都藏着街坊们的热乎气。等明天把年糕分下去,家家户户的灶上都飘着甜香,那才是最踏实的年景。
他往灶里添了最后一把柴,火光映着他的脸,映着磨盘上的雪,映着满棚的期待——年,真的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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