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死在守灵窟里,你好歹是相国府的人,真死在断云崖,我还得跟着担责任。再说了,我要争花尊之位,可不想让人说我捡了个‘对手猝死’的便宜!”
她说得嘴硬,可递铜哨的手却没收回。白诗言接过铜哨,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心里却暖得很。“红药,谢谢你。”
“少跟我来这套!”红药往后退了两步,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你也别以为有了这些就能赢我,守灵窟里的机关我闭着眼都能背,你就算有这些东西,也未必能撑到最后。识趣的话,三日后就主动认输,回你的相国府当你的千金小姐,不比在这受这份罪强?”
说完,红药转身就走,青铜铃“叮铃”作响,却没了之前的刺耳,反倒多了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白诗言拿着布包和铜哨走进屋,墨泯正站在窗边,看着红药的背影笑。“看来,这位红姑娘也没那么讨厌。”
“是啊,”白诗言凑到墨泯身边,把铜哨举给他看,“她嘴上厉害,心里还是挺好的。”
墨泯接过铜哨,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纹路,眼底满是温柔:“我的诗言总能看到别人的好。不过,就算有了这些,三日后我也会想办法跟着你,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
“可是白长老说,守灵窟只许参选弟子进。”白诗言有点担心。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墨泯捏了捏她的脸,语气笃定,“放心,我自有办法。”
两人又聊了会儿守灵窟的细节,白诗言越聊越兴奋,忍不住臭屁起来:“墨泯,你说我这次是不是特别厉害?连幻灵术都能破!”
“是是是,我的诗言最厉害了。”墨泯顺着她的话,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不过下次可不能再盯着盘龙柱的影子看了,要是真陷进幻境里,我可就急坏了。”
“知道啦!”白诗言抱着墨泯的胳膊,靠在他肩上,“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墨泯轻轻拍着她的背,目光落在窗外的断云崖上。崖尖的积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知道,三日后的守灵窟,绝不会像现在这么平静。可只要能护着身边的人,就算闯遍所有凶险,他也心甘情愿。
而另一边,红药回到自己的院舍,看着案上的守灵窟地图,忍不住皱起眉。她想起白诗言接过铜哨时的笑容,心里竟有点别扭。“真是个笨蛋,”她低声嘀咕,“连‘避瘴丹’怎么用都不知道,还想跟我争花尊之位。”话虽这么说,她还是从抽屉里拿出个瓷瓶,往布包里又塞了两颗“护心丸”,那是她师父留给她的保命药,能在灵力溃散时护住心脉。
“就当是……给你个公平竞争的机会。”红药把布包放回原处,却没发现,自己的嘴角,早已悄悄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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