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准地钉在剩下两名黑影的膝弯。
“噗通”两声闷响,黑影重重跪倒在地,挣扎着却站不起来。墨泯收剑而立,月光洒在她身上,月白锦袍泛着冷光,左眼角的疤痕在暗影里若隐若现:“回去告诉青长老,耍这些阴沟里的手段,只会让人不齿。”
黑影们脸色惨白,连滚带爬地消失在夜色中。听风兽仍在低吼,庞大的身躯挡在院门口,琥珀色的瞳仁警惕地盯着黑暗,直到确认再无威胁,才缓缓退回白诗言窗下,用头轻轻蹭了蹭窗棂,像是在报平安。
白诗言推开窗,看着墨泯收剑的背影,眼眶突然有些发热。墨泯转身时恰好撞见她泛红的眼尾,脚步顿了顿,声音放柔了些:“吓到了?”
“没有。”白诗言摇摇头,指尖紧紧攥着窗沿,“只是觉得……他们太过分了。”
墨泯走到窗下,抬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断云崖的水本就深,从我们踏进来的那一刻起,就该料到这些。”她仰头望着天边的残月,声音里带着几分沉凝,“但越是这样,我们越要撑下去。等过了蕴灵关,或许就能摸到些头绪了。”
白诗言望着她眼底的坚定,心里的慌乱渐渐散去。她伸手从窗内递出块干净的帕子:“擦擦吧,剑上的血溅到衣袖了。”墨泯接过帕子的瞬间,指尖不经意地触到她的掌心,两人皆是一怔,随即像被烫到般缩回手,空气中突然弥漫起几分微妙的尴尬。
“早些睡吧。”墨泯转身往自己房间走,脚步比平时快了些,“明日还要应对蕴灵关。”
听风兽往白诗言脚边蹭了蹭,喉咙里发出温顺的轻吟。她低头摸了摸兽毛,忽然发现它颈间的旧伤处,青黑色的疤痕竟比昨日淡了些,想来是金疮药起了作用。“倒是委屈你了,跟着我们担惊受怕。”她轻声呢喃,指尖顺着断角往下滑,触到那处凹凸不平的愈合口时,心里忽然泛起一阵莫名的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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