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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泯低头,望进她盛满星光的眼眸,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有我。”
白诗言笑出声,忽然凑过去吻她的下巴,带着蜜饯的甜:“答对了,有奖。”
墨泯低笑,伸手将她按在竹榻上,俯身吻下去。晚风穿过竹林,吹得檐角的风铃叮当作响,倒像是在为这缠绵的吻伴奏。
等她从吻中挣脱时,脸颊绯红,墨泯却抵着她的额头笑:“方才是谁主动的?”
“是月亮!”她指着天上的明月耍赖,“是它让我这么做的。”
墨泯被她逗得笑出声,忽然起身:“走,带你去接竹露。”她牵着白诗言的手来到竹下,月光透过叶隙漏下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她举起瓷碗接露水,叮咚声脆得像碎玉,“你尝尝,比方才的蜜饯还甜。”
白诗言抿了口,凉意顺着喉咙往下淌,刚想说什么,就被她拽进怀里。“但都没有你甜。”她低头吻她,这次的吻更加缠绵,直到院角的鸡叫了头遍,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两人并肩坐在竹榻上,谁都没说话,只听着风穿竹林的声,像有无数支竹笛在吹,缠缠绵绵的,吹得东方渐渐泛了白。
“天快亮了。”白诗言打了个哈欠,靠在墨泯的肩上,手指在她的衣襟上画着圈,“好想再睡会儿。”
墨泯搂紧她,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吻:“再睡会儿吧,天亮了我叫你。”
白诗言点点头,很快又进入了梦乡。梦里似乎又回到这片竹林,她正低头为她削竹簪,阳光透过竹叶落在她认真的侧脸,一切都温柔得不像话。
再次醒来时,天光已漫过竹窗。白诗言刚睁开眼,就见墨泯正坐在榻边,手里拿着段青竹,指尖捏着把小巧的刻刀,正低头细细打磨。晨光落在她发间,连带着她专注的眉眼都染了层暖黄。
“你醒了?”她抬眸看来,眼底漾着笑意,将手里的竹枝递过来,“看这形状,像不像支雏形?”
竹枝被削得圆润光滑,顶端还笨拙地刻了个小小的花苞,正是她发间常簪的样式。白诗言接过来摩挲着,忽然凑近她,在她唇角印下一个带着晨露气息的吻:“比玉簪好看。”
墨泯眸色一深,伸手将她拉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榻本就狭小,这下两人贴得更紧,她的呼吸拂过她的颈侧:“就这么喜欢?”
“喜欢的是你做的。”她转身搂住她的脖子,鼻尖蹭着他的下颌,“不过手艺还得练练,这花苞歪歪扭扭的。”
“那便多做几支,直到合你心意。”她低头吻她的发旋,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轻拢起,“头发长了些,等回去找张嬷嬷给你修修,再配上我做的竹簪,定是极好。”
白诗言仰头看她,忽然伸手解开她束发的玉簪,青丝如瀑般散开。她指尖穿过她的长发,笑着说:“你的头发也该剪剪了,我来替你?”
“好啊。”墨泯任由她胡闹,甚至微微低头配合,“只是剪坏了可不许笑我。”
“才不笑。”她指尖划过他的发尾,忽然凑到她耳边轻咬了下,“就算剪得像狗啃的,我也喜欢。”
墨泯低笑出声,捉住她作乱的手按在胸前:“再闹,就赶不上早饭了。老仆做的糯米团子,去晚了可就凉了。”
“凉了才好,”白诗言耍赖般往她怀里钻,“凉了就不用起了,赖着你一天。”
墨泯捏了捏她的脸颊,无奈又宠溺:“真拿你没办法。”却还是抱着她起身,“先去洗漱,团子我让老仆留着热乎的,嗯?”
她这才乖乖点头,却在她转身时,偷偷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脸颊贴在她的背上:“墨泯,有你真好。”
墨泯的脚步顿住,反手握住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我也是。”
晨光穿过竹林,将两人交握的手镀上金边,竹枝上的露珠滚落,砸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像极了藏在心底的甜。
收拾妥当要启程时,白诗言仍攥着那支竹簪不放,墨泯见她宝贝似的摸来摸去,索性替她别在发间:“这样便不会弄丢了。”指尖掠过她的鬓角,顺势捏了捏她的脸颊,“走吧,再耽搁,怕是要赶不上前头的驿站了。”
白诗言跟着他上了马车,刚坐稳便被她拉进怀里靠着。车帘被风吹得轻晃,漏进些细碎的光影,落在她手背上,她正把玩着她垂在身侧的手,指尖反复摩挲着她的指节。
“你看这路,倒比来时平整些。”她仰头看他,鼻尖蹭过她的下巴,带起一阵微痒的战栗。
墨泯低笑,刚要回话,马车行至一处缓坡,忽然颠簸了一下。白诗言身子一晃,险些撞在车壁上,墨泯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揽进怀里。
“小心些。”她低头时,鼻尖擦过她的发鬓,带着皂角香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白诗言的脸颊贴在她胸前,能清晰地听见他沉稳的心跳,一下下,像敲在心上。
她没立刻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