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没离开,就那样静静覆着,指尖偶尔轻轻动一下,像在确认怀里人的温度,又像在诉说着无声的眷恋。
白诗言以为自己会辗转难眠,却在那安稳的心跳和温柔的触碰里,渐渐放松下来。眼皮越来越沉,身体里的燥热慢慢沉淀成一种踏实的暖意,最后竟真的迷迷糊糊睡着了,连攥着衣襟的手都松了,软软地搭在墨泯臂上。
墨泯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匀净,才低头看她。月光下,白诗言的眼睫轻轻颤着,嘴角还带着点浅浅的笑意。她的手依旧停在原处,只是动作更轻了,像捧着一团暖融融的月光,生怕稍重些就会惊醒这片刻的美梦。
窗外的桂花又落了些,香气缠在两人鼻尖。墨泯闭上眼,将脸埋在她发间,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原来这世间最安稳的事,不过是这样抱着一个人,从月升直到天明,指尖缠着她的温度,心口盛着她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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