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遁甲,寻常人就算找到位置也打不开,只有用特定的手法才能触发机关。
她侧过身靠近白诗言,声音压得极低:“不杀他,今晚咱们谁也睡不安稳。”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背,带着冰后的微凉,“别怕,有我在。”
白诗言指尖一颤,暖意顺着触碰处漫到心口,却还是忍不住叮嘱:“那账本……要不还是藏起来吧,你带着太危险。”她知道那些人为了这账本,已经杀了不少知情的人了。
墨泯重新扣上暗格,动作干脆利落:“藏哪里都不如带在我身上安全。”她看了眼白景鸿夫妇,见他们正低声说着什么,便凑近半步,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等这事了了,我就……”
话没说完,殿外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三十双靴底碾过碎石,整齐得像敲在人心上的鼓点。墨泯瞬间站直身体,裂冰刃“铮”地展开,铁环碰撞的脆响里,她侧过身将白诗言往香案后推了推,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冽,却在她耳边留了句私语:“躲好,别探头。”
白诗言被母亲拉着蹲下时,回头看见墨泯正迎着踹开的大门。三十名追风卫鱼贯而入,为首的面具人挥刀砍来,墨泯旋身避开的刹那,目光飞快地扫过香案后,在她脸上定了一瞬,那眼神里有警惕,有沉稳,还有一丝藏得极深的温柔,像在说“等我回来”。
她攥紧了袖中的平安结,那是昨夜编到子时的,本想等会儿没人时给她。红绳上的流苏蹭着掌心,带来一点微弱的暖意。此刻听着金铁交鸣之声,她把脸埋进母亲怀里,却在心里一遍遍地念:“墨泯,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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