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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泯忽然敛了笑意,将白诗言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掌心下的心跳依旧急促如擂鼓。她垂眸凝视着那双盛着水光的杏眼,拇指轻轻摩挲过她泛红的眼尾:“这次真的记住教训了,以后无论刀剑划伤,还是旧伤复发,都要第一个让诗言知道。”话音未落,雪球忽然跳起来,前爪搭在墨泯肩头,毛茸茸的脑袋硬是挤入两人中间,温热的呼吸喷在白诗言脖颈,发出不满的“喵呜”声。
“连猫都要吃飞醋。”墨泯低笑着刮了刮雪球的鼻尖,换来猫咪嫌弃的甩头。雪球干脆整个身子横在两人之间,蓬松的尾巴扫过墨泯下巴,又亲昵地蹭着白诗言手腕,琥珀色的眼睛半眯着,喉咙里发出黏人的呼噜声。白诗言趁机挣脱被压制的双手,环住雪球柔软的身子,将脸埋进它带着阳光气息的绒毛里:“还是雪球乖,会心疼我。”
墨泯哪肯罢休,指尖勾住白诗言垂落的一缕青丝,轻轻缠绕在指间:“看来我这伤受得不值,竟让雪球抢了风头。”说着故意凑近,温热的呼吸裹挟着梅子酒香拂过她耳后,“小娘子可要补偿我……比如……”尾音未落,她的唇已经落在白诗言泛红的耳垂上,轻轻含住厮磨,引得怀中的雪球立刻炸了毛,“喵嗷”一声拍向墨泯脸颊。
白诗言又羞又急地轻笑出声,伸手去护墨泯,却被她反握住手腕按在枕上。雪球见主人“受制”,立刻拱起脊背,蓬松的毛发炸成雪白的绒球,粉色肉垫不断拍打墨泯手臂,嘴里还发出奶凶奶凶的“呜呜”声。墨泯却偏要逗它,舌尖轻舔白诗言颈侧,在她颤抖着吸气时,忽然用空着的手挠向雪球的下巴:“怎么,舍不得主人被我欺负?”
雪球被挠得舒服,喉咙里的呼噜声戛然而止,尾巴却还倔强地拍打着榻面。白诗言趁机翻身,将雪球搂进怀里,背对着墨泯:“不理你这无赖了。”话音未落,腰间突然环上滚烫的手臂,墨泯整个人贴上来,下巴搁在她肩头,发丝扫过她泛红的脸颊:“诗言身上的茉莉香混着雪球的绒毛味,倒像裹了糖霜的糯米团子,甜得让人想咬一口。”
“就会贫嘴。”白诗言嗔怪,却忍不住往她怀里靠了靠。雪球不满地“喵”了一声,转身用爪子拍墨泯的手背,又蹭着白诗言发烫的耳垂,像是在安抚。墨泯趁机咬住她耳尖轻轻拉扯,在她轻颤着惊呼时,含混道:“明日要给雪球做个新项圈,刻上‘墨家专宠’,省得它总把我当坏人。”
“霸道。”白诗言转过身,鼻尖几乎要撞上墨泯的。烛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纱帐上,交织成暧昧的剪影。雪球蜷在两人交叠的手臂间,忽然伸出舌头,依次舔了舔两人的指尖,像是在为这场“闹剧”画上休止符。墨泯趁机扣住白诗言后颈,将她轻轻拉向自己,气息灼热:“就霸道一辈子……诗言和雪球,谁都别想逃出我的掌心。”
窗外,花香随着夜风悄然漫入,烛火在纱帐上摇曳出细碎的光晕。白诗言枕着墨泯的手臂,听着她渐渐平稳的心跳,指尖无意识地梳理着雪球柔顺的毛发。猫咪早已陷入香甜的梦乡,尾巴还圈着墨泯的手腕,而她怀中的人,正用温柔得近乎虔诚的目光注视着她,仿佛要将这一刻,永远刻进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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