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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墨泯闷哼一声,身体不自觉地绷紧。白诗言慌忙睁开眼,正对上她微蹙的眉峰。月光顺着墨泯侧脸的轮廓流淌,在她下颌投下晃动的阴影,而方才还带着醉意戏谑的眼底,此刻竟浮着一层薄汗。
“怎么了?”白诗言在发烫的呼吸间颤声询问,睫毛上还沾着情动的水雾。她刚要伸手环住墨泯的脖颈,却感觉撑在她身侧的手臂突然剧烈震颤,玄色劲装下渗出深色的水痕,洇湿了她胸前的衣襟。
墨泯闷哼一声,滚烫的额头抵在她肩窝,喉间溢出破碎的音节:“小伤……”尾音被生生咬碎在齿间,染着酒气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白诗言慌忙睁开眼,正对上她紧蹙的眉峰,那双总含着戏谑的星眸此刻蒙着层水光,薄汗顺着下颌线滑落,滴在她裸露的锁骨上。
“别骗我!”白诗言指尖颤抖着抚上她紧绷的后背,触手一片濡湿。墨泯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支撑身体的手肘重重磕在床柱上,震得满室烛火都跟着摇晃。月光掠过她侧脸的轮廓,将纱布边缘渗出的暗红血渍照得刺目,粗粝的绷带还沾着新鲜的草药碎屑。
“又骗我!”白诗言声音发颤,指尖悬在纱布上方迟迟不敢落下,“上次说只是蹭破油皮,这次又说小伤...”她忽然想起那些深夜未归的日子,想起墨泯总用带着笑意的眼睛说“一切顺利”,眼眶瞬间泛起水雾。
墨泯慌忙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带着酒气的呼吸扑在她泛红的眼角:“真不疼,就换药时不小心扯到了。”她试图用鼻尖蹭去白诗言的眼泪,却被偏头躲开。这才惊觉一向温顺的人此刻浑身都在发抖,像只被惊到的小鹿。
白诗言的掌心贴着墨泯发烫的胸膛,听着擂鼓般的心跳声,连耳垂都烧得发烫。她紧闭双眼,长睫不住颤动,在墨泯即将覆上的吻里,却突然感受到腰间作乱的手骤然停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带着酒气的叹息拂过耳畔,墨泯将整张脸埋进她肩窝,发间的晚樱花瓣簌簌落在锦被上。
“诗言...”墨泯的声音闷在她锁骨处,滚烫的唇擦过肌肤时,白诗言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落在自己心口,“我...”这声尾音带着破碎的颤音,像是被生生掐断在喉间。墨泯的鼻尖蹭过她敏感的颈窝,牙齿轻轻咬住她肩头的布料,隔着薄衫厮磨,呼出的热气在衣料下盘旋。白诗言浑身发软,无意识地弓起脊背,却撞进墨泯愈发收紧的怀抱。
白诗言的指尖还保持着环住墨泯脖颈的姿势,却感受到对方支撑在她身侧的手臂剧烈震颤。玄色劲装下渗出深色的水痕,正缓缓洇湿她胸前的衣襟。墨泯的手掌突然下滑,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往自己身上带,两人紧贴的身躯间再无一丝缝隙。“想要...”她含糊的呢喃混着喘息,滚烫的唇一路向上,擦过她泛红的耳垂,舌尖若有若无地扫过软骨,“想要诗言...”
白诗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又羞又急地想要抽回手,却被攥得更紧。墨泯趁机将她的手腕按在枕侧,另一只手扯开她衣襟上的盘扣,微凉的指尖划过锁骨下方凹陷处,引得白诗言轻颤着仰起头。当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她发烫的脸颊时,白诗言看见墨泯泛红的眼眶里,除了疼痛更盛着汹涌的情欲,目光像火般灼烧过她微肿的唇、泛着水光的眼尾,最后落在因喘息而起伏的胸口。
“我要的奖赏...”墨泯的喉结在她掌心滚动,突然低头含住她颈侧,不轻不重地吮吸,在白皙的肌肤上烙下红痕。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子:“是...”话音未落,滚烫的吻已经沿着她的下颌线蜿蜒而下,停在锁骨处凝着的酒珠上,舌尖一卷将水珠舔舐干净,含糊的呢喃震得白诗言发麻,“是要诗言...永远不要参和政事,平平安安地在我怀里就好。”
“我自己刀光剑影都不怕...”墨泯的声音突然哽咽,滚烫的泪水落在白诗言锁骨处,牙齿却仍在轻咬她的肌肤,像是要用疼痛留住此刻,“可一想到你要站在朝堂风口浪尖,那些明枪暗箭...”她的手臂死死箍住白诗言,掌心在她后背不安分地游走,隔着布料摩挲出暧昧的温度,“他们敢伤你一根头发,我就把这紫彦城翻个底朝天。”
白诗言的眼眶瞬间发烫,那些未说出口的情话突然堵在喉间。她主动倾身吻去对方唇上的酒香,尝到了混着泪水的咸涩。墨泯却趁机加深这个吻,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纠缠得难分难舍。两人交叠的身影在月光下辗转,锦被凌乱地散落在床榻,墨泯的手掌不知何时探进她的里衣,在腰侧画着圈,声音带着情欲的暗哑:“答应我...别再涉险...”
白诗言咬住墨泯的下唇,声音发颤:“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她的指尖划过墨泯汗湿的后背,换来对方一声闷哼,“若敢少一根头发,我就...就...就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