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言睫毛轻颤,刚要开口便被含住唇瓣。这个吻带着晨露的清冽,墨泯的指尖温柔地托着她后脑,直到白诗言脸颊泛起红晕才依依不舍松开。"早安。"墨泯低笑着又啄了啄她唇角,起身时带起的风掠过耳畔,"等我取来温水。"
可铜盆还未搁稳,墨泯便被拽住衣袖。白诗言仰起头,眼底蒙着层水光:"怎么去了这样久?"话音未落,便被墨泯俯身堵了回去。这次的吻更深更柔,带着绵长的眷恋,直到白诗言攥着她衣襟的手指微微发颤,才被轻轻含住指尖落下吻痕:"去后山折了你最爱的花。"
温热的帕子擦过脸颊时,白诗言突然转身搂住墨泯脖颈。两人跌坐在软垫上,墨泯顺势将她圈在怀中,吻如落英般纷纷扬扬:落在泛红的耳垂,落在跳动的锁骨,最后重新覆上她嫣红的唇。白诗言被吻得气息凌乱,只能揪着她衣襟轻声呢喃:"还、还没洗漱..."
"这样便很好。"墨泯的声音带着蛊惑,指尖摩挲着她发烫的脸颊,又低头衔住她下唇轻轻厮磨。直到白诗言眼尾泛起泪光,才改为在她发顶落下无数细碎的吻:"比沾着晨露的花蜜还甜。"
窗外麻雀扑棱着翅膀掠过,晨光将纠缠的身影映在雕花屏风上。墨泯替她系裙带时,吻也未曾停过,落在发间、颈侧,甚至在每系好一根缎带后,都要在她指尖印下一吻。白诗言被逗得轻笑,伸手抵住她胸膛:"再闹,桂花糕都要凉了。"
"凉了便喂你吃。"墨泯咬了咬她指尖,顺势将人打横抱起。穿过庭院时,又忍不住在她唇上偷个香:"谁让我家小娘子这么软糯香甜。"白诗言把脸埋进她肩头,却躲不过颈间密密麻麻的轻吻,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
墨泯的吻如细密春雨,接连不断地落在白诗言发烫的肌肤上。她的唇从耳垂辗转到锁骨,又顺着脖颈蜿蜒而上,温热的呼吸让白诗言浑身发软。白诗言揪着她的衣襟,声音带着几丝娇嗔:“墨泯…再这样…真的出不了门了…”
“那就不出门了。”墨泯含糊地应着,指尖轻轻挑起白诗言的下巴,又一次吻住她嫣红的唇。这个吻温柔又霸道,舌尖灵巧地撬开齿关,将白诗言所有的抗议都化作了缠绵的回响。白诗言只觉得眼前一片眩晕,连窗外渐渐强烈的阳光都变得模糊起来。
白诗言的双手无力地抵在墨泯胸前,却被对方握住手腕轻轻按在枕侧。墨泯的吻变得更加炽热,却又在白诗言有些慌乱的喘息中,突然变得轻柔。她松开白诗言,额头抵着对方的,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瞧你,”墨泯声音低哑,带着笑意,“连耳根都红透了。”
白诗言别过脸去,不敢看她眼底炽热的情意:“都怪你…总是这般…”话未说完,又被墨泯含住耳垂轻轻厮磨。“怪我?”墨泯轻笑出声,震动的胸膛贴着白诗言的,“明明是我的小娘子,这般惹人怜爱,叫我如何忍得住…”
白诗言被说得心跳如擂鼓,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墨泯重新搂进怀里。“再让我抱一会儿。”墨泯将脸埋进她颈窝,贪婪地汲取着独属于白诗言的茉莉香气,“就一会儿…一会...”说着,又在她肩头落下轻轻一吻。
白诗言终于软了下来,伸手环住墨泯的腰。两人静静相拥,唯有彼此的心跳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回响。过了许久,墨泯才抬起头,指尖温柔地抚平她凌乱的发丝:“好了,不闹你了。”她在白诗言额间落下一吻,“吃桂花糕去。”
白诗言微微点头,脸颊的红晕却久久未散。墨泯看着她这副娇俏模样,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这才牵着她的手,缓缓走出房门。晨光依旧明媚,却不及两人眼中的情意温柔缱绻。
转角处忽有铜铃叮咚,原是个走南闯北的西域商人支起了货摊。琉璃瓶里的夜光沙随着晃动流转出星河般的光晕,白诗言凑过去细看,瓶中沉睡的微型骆驼商队正被"月光"镀上金边。墨泯见她睫毛扑闪如蝶,立刻掏出银钱买下一对,低声笑道:"往后你枕边也能落满塞外的月光。"
行至拱桥时,一缕若有似无的冷香突然缠上鼻尖,白诗言下意识仰起脸,发间的夜光沙琉璃瓶随之轻晃。只见桥边老槐树下,白发老翁正用枯瘦的手指轻轻拨弄竹筐上的青布,筐里的花朵裹着晨雾凝成的水珠,每片花瓣都泛着珍珠母贝般的莹润光泽,在暮色里流转着奇异的光晕。
“这花...会发光!”白诗言蹲下身,指尖悬在一朵玉色昙花上方迟迟不敢触碰。墨泯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发现花瓣内侧竟密布着细如星子的银纹,随着老翁竹筐的晃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