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泯的双手紧紧搂着白诗言的腰肢,白诗言娇喘着,断断续续地说:“墨泯……木屋……”这简短的两个字,却像是点燃了墨泯心中的火焰。她猛地将白诗言横抱起来,脚步有些凌乱地朝着木屋走去。
一路上,两人的吻都未曾停歇。白诗言的发丝在夜风中飞舞,墨泯的衣袍也被吹得猎猎作响。终于来到木屋门前,墨泯却因为急切,几次都没能顺利打开门闩。白诗言被逗得轻笑出声,伸手想要帮忙,却被墨泯用一个更热烈的吻堵住了笑声。
最后,墨泯实在等不及,一抬脚,木门在她的踹击下轰然洞开,惊起梁上的燕雀。燕雀扑棱棱的振翅声与白诗言的轻呼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原本的静谧。屋内,陈年梅子酒的香气扑面而来,那醇厚的酒香仿佛承载着岁月的记忆,弥漫在每一个角落。墨泯将白诗言轻轻放在铺着云锦的床榻上,动作虽急切却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怀中的爱人。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勾勒出墨泯英气的轮廓,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爱意,仿佛要将白诗言融化在这目光之中。
“诗言,你真让我着迷。”墨泯的声音沙哑而充满蛊惑,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呢喃。她的指尖划过白诗言发烫的耳垂,那轻柔的触感让白诗言浑身一颤。“我要把所有的爱,都给你。”
白诗言羞得满脸通红,伸手去捂墨泯的眼睛,试图躲避那炽热的目光。然而,她的手腕却被墨泯紧紧扣住,按在枕侧。墨泯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畔,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开始吮吸,齿尖偶尔擦过敏感的肌肤,引得白诗言浑身轻颤,发出阵阵娇喘。墨泯的吻沿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她的指腹隔着衣料,轻轻摩挲着白诗言心口处剧烈的心跳,感受着那如同擂鼓般的悸动,仿佛那是爱情最热烈的呐喊。
“墨泯...”白诗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她抬起头,却撞见墨泯眼底翻涌的爱意,那爱意如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她淹没。墨泯突然轻笑出声,发间散落的碎发垂落下来,扫过她泛红的脸颊。她的指尖沿着白诗言的唇形描绘,声音像是裹着蜜的酒,低沉又蛊惑:“我的娇娇儿,这般易感的模样,倒叫人舍不得松开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沉浸在爱意中的两人瞬间如惊弓之鸟。白诗言慌忙扯过锦被裹住身子,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红晕,眼神中却充满了惊慌。墨泯则如离弦之箭般挡在床前,软剑出鞘半寸,寒芒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谁?"她的声音冷得能结出霜花,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窗外的竹林。
"是老婆子我!"竹影间传来熟悉的笑声,伴随着竹杖敲击石板的"笃笃"声,"白天听二位说没尝过荷叶鸡,特意去镇上买了只现烤的!"老船家头戴斗笠的身影出现在月光下,腰间酒葫芦随着步伐摇晃,正是傍晚在竹林中偶遇的吹笛老者。
白诗言如释重负地瘫倒在床榻上,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而墨泯却仍紧绷着身子,手中的剑未曾放下。直到老船家举起油纸包在窗下晃动,烤鸡的香气混着荷叶清香飘进屋内,那浓郁的香味勾起了两人的食欲,她才松了口气,将剑入鞘,剑入鞘时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响。
"原来是老伯。"白诗言歪着头笑,发间玉簪歪斜,凌乱的发丝散落在肩头,倒添了几分慵懒迷人的风情,"白天多谢您的桂花酒。"老船家爽朗地大笑,笑声惊起几只栖息的夜莺:"谢啥!见你俩小娃娃投缘,就想着再送趟热闹。"
墨泯嘴上嫌弃着"头发都乱成鸟窝了",指尖却轻柔地替白诗言梳理发丝。当触到打结处时,白诗言疼得轻呼,伸手要打她,却被顺势握住手腕含住指尖。老船家在外面见状,又打趣道:"小两口别折腾太晚,这荷叶鸡凉了可就不好吃喽!"
墨泯耳尖泛红,抓起外袍披在身上去开门。月光下,老船家将油纸包塞进她手里,还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特意多放了桂花蜜,甜着呢!当年我那口子,就爱这一口..."他的目光望向远方,白发在风中扬起,"缘分呐,就像这荷叶包着鸡,裹着裹着,就暖到心窝里去了。"
白诗言已经端端正正坐在窗边,月光为她镀上一层朦胧的银纱,仿佛为她披上了一件梦幻的外衣。她接过荷叶鸡时,故意用指尖戳了戳墨泯发烫的耳尖:“快去洗手,脏死了。”
墨泯忽然扣住她的手腕,将人往怀中一带。鼻尖相触时,她望着白诗言眼底跳动的笑意,声音低沉而温热:“偏要带着你的气息,连指缝里都得染上。”说罢,她低头在白诗言掌心辗转厮磨,睫毛轻扫过她泛红的皮肤,“这样才好,让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