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应。
赵清接过密函,翻开一看,脸色顿时煞白。那些账册、书信,每一样都是五大家犯罪的铁证,让人触目惊心。中年人见状,互相对视一眼,突然挥刀砍向墨泯。他们知道,一旦这些证据被公之于众,等待他们的将是万劫不复。但墨泯岂会让他们得逞,她旋身避开,银铃骤响,一道银光闪过,中年人手中的刀已断为两截。这精湛的武艺,让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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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墨泯逼视着剩下的中年人,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能将人冻结,"如今证据确凿,你们若如实招来,或许还能留条活路。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中年人浑身颤抖,"扑通"跪地:"我们都是听命于宁王和郑郡王!求您饶命!"他们的声音里满是恐惧和绝望,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赵清怒拍桌案:"来人!把这几人拿下!"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屋外的禁军迅速冲了进来,将几个中年人押了下去。
墨泯趁乱退出驿馆,消失在晨雾中。她知道,接下来的戏码,自有赵清去唱。而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重建墨凌阁的联络网,彻底斩断五大家的爪牙。
一日后,紫彦城传来消息:五大家的主要成员离奇失踪,各个钱庄和绸缎庄突然易主,曾经不可一世的权贵们,仿佛一夜之间从人间蒸发。而在暗处,一个新的势力正在崛起。
墨泯斜倚城楼飞檐,月白裙裾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万家灯火在眼底铺成流霞,远处忽然传来清越银铃,那节奏忽快忽慢,像是阴墨瑶在调皮地传递暗号。紧绷许久的脊背终于松下来,她伸手摸向怀中,指尖触到那枚古朴的青铜锁片——边缘缠着褪色的红丝线,正面刻着的"墨"字早已被磨得温润发亮。
阴墨瑶踏着瓦片轻盈跃来,苍白的脸色已泛起红晕,眼尾还沾着未拭净的金疮药:"赵清伏的玉衡盏被咱们掉了包,那老东西这会儿怕是还在对着盐水发懵。"她晃了晃腰间铃铛,忽然凑近盯着墨泯的手,"不过我说,你总把这锁片揣在怀里,里头藏着什么宝贝?"
墨泯敛起笑意,将锁片托在掌心,内侧刻着的"安"字还带着温热"这是我的命。"她摩挲着锁片上的刻痕,声音轻得像呢喃,"每次觉得孤立无援,摸到它就想起有人在等着我。"
阴墨瑶难得安静下来,银铃也不再作响。远处玄鹰长鸣着掠过宫墙,惊起一片寒鸦。墨泯将锁片重新贴紧心口,忽然发现阴墨瑶正把自己的银铃系在红丝线上,两个物件相撞发出清脆声响:"既然是命,那我的铃铛也算半条。往后不管皇室又掀起什么风浪......"
"我们都接着。"墨泯替她把话说完,指尖轻轻勾住晃动的银铃。夜风卷着远处市集的喧嚣拂来,带着烟火气的暖意在她们之间流淌。紫彦城的夜色依旧深沉,却不再似从前那般令人窒息,那些未竟的秘密、蛰伏的敌人们,都在这一刻化作了遥远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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