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点点头:“今天一早就送去太学府,这会应该见到人了。”
与此同时,李绩站在太学府前,阳光洒在他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他凝视着那金灿灿的“太学”二字,心中感慨万千,不由得想到田孝文,暗自叹了口气,就在这时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出现在他面前。那中年人面带微笑,拱手向他问道:“敢问,您就是王绩,王公子吗?”
李绩回过神来,连忙拱手回礼,答道:“正是,敢问先生是?”
那中年人微微一笑,说道:“哎呀,小王公子,在下已经恭候多时了。尚书大人命小人带小王公子去学舍。”说着,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接过李绩身上的行囊。
李绩见状,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解下身上的行囊,递给了那中年人。
那中年人接过行囊,口中说道:“这行囊多有不便,交给小人便好。”他的语气十分客气,让人难以拒绝。
李绩听后,点了点头,跟着那中年人走进了太学府。
“小王公子,此处便是您的学舍。”随着话音刚落,那中年人拉开了面前房门,李绩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这学舍内的陈设异常简单,仅有一张床铺、一把椅子、一张桌子以及桌上的一盏油灯而已。
“小王少爷,这学舍皆是如此……委屈小王少爷了……多多担待一下……”那中年人满脸歉意地将李绩的行囊放在桌上,然后恭恭敬敬地朝他拱手赔罪道。
李绩见状,连忙摆了摆手说道:“无妨已经很好了。”
听到李绩这么说,那中年人的脸上才稍稍露出一丝宽慰之色,他接着说道:“那如果小王少爷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吩咐便是。小人姓何,是这太学的助教。”
李绩一听,拱手还礼道:“多谢,何助教。”
何助教连忙摆手道:“小王公子言重了,这都是小人分内之事。不过呢,小人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绩见状,连忙说道:“但说无妨。”
何助教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是这样的,小王公子您到这太学的消息,想必现在已经传遍了整个长安城,只怕是会有不少人来叨扰您。”
“不碍事。”
“那小人就先不打扰小王公子休息了,您先歇息片刻吧。”
“好的,有劳何助教了。”
“你就是王绩?”就在这时,一道低沉而温和的声音突然传入了李绩的耳中,他心头一动,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着青衫的书生正站在门口,面带微笑,气质儒雅随和。
“阁下是?”李绩心生好奇,轻声问道。
那书生微微一笑,拱手施礼道:“未通报名讳,实乃在下之过。在下张晋,乃是当朝丞相张昭之孙,今日特来拜会小王公子。”
“原来是张公子,失敬失敬。”
“小王公子客气了。小弟久闻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张晋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先前从未听闻王希王尚书有外甥,除了……”说到这里,他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连忙住口。
李绩见状,心中顿时起了几分猜测。他眯起眼睛,看着张晋,缓声道:“除了什么?张公子但说无妨。”
张晋面露尴尬之色,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没什么,只是小弟一时口快,说了些胡话,还望小王公子莫怪。”
“张公子今日前来,不知有何事相告?”
“小弟今日前来,一是想拜见一下小王公子,二是有一份薄礼,聊表心意。”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古朴的玉佩,双手递给李绩。
李绩见状,连忙摆手道:“这使不得,张公子太客气了。”他一看这玉佩,便知其价值不菲,绝非一般的见面礼。
张晋笑道:“小王公子莫要推辞,这只是一点小小的心意,权当是见面礼罢了。况且,小弟斗胆,想称呼公子一声王兄。”
李绩见推辞不过,只好收下玉佩点头称是。
“那小弟就不打扰王兄了,还请王兄傍晚来金玉楼一聚。”张晋说着,从袖口取出一张请帖双手奉上:“还望王兄不要推辞。”
李绩看着眼前的请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伸手接过请帖……
那女子一见到汪公子来,便急忙迎了上来,满脸笑容地说道:“哎呀,汪公子,才来呀,奴家都等好久了!”
李绩好奇看去,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正站在不远处,她的穿着十分艳丽,脸上的妆容更是浓重,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她。
“哎哟,本公子刚忙完不就想到来你这金玉楼了?”汪公子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坏笑,同时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搂住了那女子的腰,那女子见状,顺势往他怀里一倒,二人说笑间朝金玉楼走去。
李绩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那两个人走进了金玉楼,这才朝着金玉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