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中,只剩下机器运行声,与机箱上的荧光绿指示灯不时闪烁。
“砰”地一声,一台电脑再次冒出袅袅白烟。
一个男人面露无奈,回首禀告,“老大,这台还是炸了。”
一个年迈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他长叹一声,像是自言自语般呢喃着:“果然,如那位所言,圣人名讳不可提吗?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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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们原本的计划,是造谣特安局那位林局长,偷偷利用邪术维持自身的青春美好,可惜。
只要他们哪怕在电脑上无论如何都打不出林宝儿的名字,甚至就连代称,“林某某”、“Lin”等打不出来。
据那位所言,若非神的庇护,他们恐怕已不在了。
否则圣人之力会自动抹除对圣人本人带有恶意的想法和个人。
“还是集中攻击那个阿陵吧。”
属下有几分犹豫,“可……他是缉毒警,如果逼急了,警方真不顾他的安危,公布出来,我们……”
那老者轻蔑地笑了笑,“放心,就凭网络上那群乌合之众,他们哪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只要我们继续不停攻击,一旦失去信任,公安所发布的任何辟谣内容,他们都不会相信的。”
属下总感觉这话有哪里不对,但既然上峰这么吩咐了,那也只好硬着头皮干,“好吧。”
他一月薪五千的,操这份心干嘛?
“对了,让你雇佣人上街,人呢?怎么都没动静?”
属下顿了顿,立即点头哈腰不迭,“我问问。”
一个胡同角落里,几个瘦高的鸡冠头,杀马特男子蹲在墙角,冲那戴着金链子的大胖子问:“彪哥,说好了,去举横幅三小时,就一百块呢!”
被称作“彪哥”的男子,用牙签剔着牙,朝地上“呸”一口,吐出口浓痰,斜眼睨着地上的几人,“那你们有三小时吗?”
几人摸摸头,干笑着:“嘿!那不条子来了吗?劳资才从里面出来,这还没到春节呢,总不能又进去。”
彪哥懒洋洋地从裤兜里慢吞吞扔出几张蓝色钞票,不客气扔地上,“一人二十,多的没了!”
“二十?你打发叫花子呢!”
“就是,劳资骑共享单车从五环过来的,二十?劳资冒着被条子抓的风险,才挣二十,还不如去跑外卖!”
彪哥见这几个平日在街上小偷小摸的小混混们,默契地起身逼近。
立即知道此刻不能怂,于是怒一瞪目,挺起胸脯,唾沫横飞地大声呵斥,“爱要要,不要滚!”
几人对视一眼,率先泄了气,捡起地上二十大钞,垂头丧气、骂骂咧咧地走了。
彪哥看他们走了,立即接起了不断在口袋里震动的手机,咧嘴谄媚笑回:“胡老板,唉!胡老板,不是我干活不给力啊!
实在是现在的人呐,太贪了!
我让他们一天去街上举横幅、发传单,一人居然要价两百,太黑了!”
电话那头,一坐在高脚椅上的黄毛立即一瞪目,“什么两百,上面的明明说好了五百一个人一天。”
“啊?”
初时,彪哥还没反应过来,两秒后听到对面的沉默和一声冷笑。
彪哥心中,暗骂了句,上头真黑!
可他一个小喽啰有什么办法?
只得迅速头上见汗,点头哈腰冲电话那头道:“对对对,是五百,是五百,我记错了,是我记错了。”
“这就是了,要不人家还以为我们贪污了呢,在外嘴巴严实点啊!”
“晓得,晓得。”
彪哥恭维笑着,挂断了电话,无声用口型骂了几句,提着啤酒瓶摇摇晃晃出了巷子。
殊不知,那头酒吧。
被称为胡老板的黄毛,如承接了彪哥的剧情,冲手机那头谄媚笑着:“诶,孟老板,哎呀,不是我不干活啊?
实在是现在人要价太黑了!
一人一天,居然敢要两千。
是呀,现在年轻人都这样,不老实!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现在人都不迷信,只是在财神面前长跪不起。
毕竟这可是有风险的事啊!
是啊,哎呦,感谢孟老板理解,对对对,我一定想办法,放心吧。”
……
数小时后。
某地下室机房。
“老大,八百万已经花完了。”
“什么?这么快?可还没听到动静啊?”
属下背着手,佯装无辜,劝道:“老大,现在通货膨胀的厉害,买一个热搜都得几百万,还有那些大V啊什么的。
何况现在人都鬼精鬼精的,光拿钱不干事的多得很,我们不得找守信用的?守信用的都贵。
何况全国这么大,如果我们同时铺开……”
那藏在暗处的人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