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帖子也全部被删掉了!”
“太绝望了,我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
“某某到底是谁?这么多天,怎么还没人挖出消息?狗仔呢?平时不是那么会跟踪的吗?都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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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快去外网发声,扩散影响力,坚持住!坚持就是胜利!我们一定要替龙龙讨回公道。”
“某某是前几排大佬的私生子,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L的粉丝都是收了钱的吧?这么会洗?”
“我发现我一打龙龙的名字就会被删,资本太可怕了!”
“这次不是资本,是上。多的,不敢说了。”
白拂雪每天下班就是拿网络上的消息,当下饭菜,作为乐子。
很好,终于有人注意到自己。
且短短两天,他就见证了自己从警方高层转变为不可言说的存在的私生子。
大概是幕后操纵的人和粉丝们,自己也发现自己作为警方高层的说法,多少有点站不住脚,于是转变了进攻策略。
又是几天过去。
网络空间开始影响到现实,一些赵羽龙的大粉大约见网络上不奏效,毕竟绝大部分人们还是不追星的,并不关心这件事。
开始呼吁粉丝们去街上、校园里拉横幅、发传单,吸引更多人关注这件事。
粉丝们绝大多数都是未成年人,十分容易被煽动,有的立即开始身体力行起来。
视频中他们痛哭流涕地哀嚎质问,而过路人则对此满脸都是懵逼。
而有的较为机智得网友突然嗅到一股不寻常的味道,开始变得警觉,或不再跟风发声。
白拂雪他们特安局依旧表面稳坐钓鱼台,十分沉得住气,看着他们的表演。
第二日,十点二十二分。
一张高清照片被一个新注册的数字账号发出,迅速登上各大网站的热搜,但又迅速下降,被眼尖的网友捕捉到截图或保存。
金曜迟接了个电话,点开平板上的照片,“你什么时候被拍的?”
白拂雪看着那张自己侧脸的高清大照,那是自己一手撑在船的白色栏杆上,眼神看着远方。
他回忆了一番,“啊,应该是我卧底时,一次陪伊玲珑出去坐船玩,她趁机偷拍了一张吧?”
金曜迟不由皱眉,微微咬唇,埋怨了一句:“特伦斯他们怎么会拿到这张照片?伊玲珑也跟他们有关系?”
白拂雪想了想,摇头否认,“最多伊那林算是他们在东南亚的黑手套之一,肯定还够不上他们的层级。”
说着,他想到了什么,快速打开电脑,挂了梯子,点开伊玲珑在外网的个人网站页面。
他十指飞快在键盘上敲动,几乎都出现了残影,看得不太懂电脑的金副局长头晕眼花,愕然道:“你还会这个?”
“呃,略懂,略懂。”
白拂雪随口敷衍了两句,一行行绿色代码飞快出现又消失。
短短几秒,就黑入了伊玲珑网络空间里的私人相册中,其中那张阿陵侧脸的高清大图,跃然出现在电脑屏幕上。
白拂雪转了转座椅,仰头看着金副局长,敲了敲电脑屏幕,“他们手底下肯定也有黑客,要黑进伊玲珑的个人空间里的相册,拿到照片,这也太简单了。”
金曜迟高跟鞋一跺,鞋跟与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如烈焰般的红唇微咬,怒声训斥:“你知道,怎么不提前删掉?你不知道你以前是缉毒口的,不能在公开场合留下照片吗?这下麻烦了!”
“怎么麻烦了?”
忽然金曜迟一愣,她定定看着白拂雪数秒,才意识到:“你故意的?”
金曜迟不大理解。
白拂雪卷长的雪白睫毛微微下垂,他总不能告诉金曜迟。
他已经没有活着的亲人了,删不删掉也无所谓。
他只是……
想要借伊玲珑的手,在虚拟的网络空间,给自己留下一点儿存在过这个世界上的证明。
那是,作为阿陵的……一点儿私心。
白拂雪迅速收敛情绪,抬起头冲金曜迟微笑,“对,我是故意的。”
金曜迟颇为不理解,“为什么?”
“因为——”
白拂雪目光悠远,神识穿透墙壁,高高俯瞰这座巨大且繁忙的城市。
白鸽在天上翱翔,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下,西装革履的男男女女不时看着手机或手表,行动匆忙,似乎谁也不能让他们停下脚步。
骑着电瓶车的外卖小哥,停靠在树荫成排的大学校园门口,将一个个满满的袋子递给保安室里的保安。
广场上的青年学生在打着篮球,篮球落地,却没有去接。
他们被一队行走高举旗帜和横幅,喊着口号的学生们吸引去注意力。
破旧的老小区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