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摸了摸额头,突然抬头望天,他刚刚有种被水珠一触的感觉,又仿佛是错觉。
仰头望着天边血红色的夕阳,转头向身后的白衣少年问,“哇?白师兄,下雨了吗?”
白拂雪目光悠远,已看到千里外腾云而来的那只灰毛猴子龇牙咧嘴,手持一根玄铁棒。
他收回视线,揉了揉云鹤的小脑袋,笑道:“是要下雨了,云鹤,等你醒过来雨就停了。”
云鹤歪了歪头,正有几分不明所以。
他忽然眼前一黑,晃悠悠往前栽倒,幸而及时被白拂雪接住他小小的身体。
在云鹤意识消失刹那,不由气闷地想:“师兄,又不讲武德!”
一朵白中带青的霜花包裹住云鹤,眨眼已飞射入地下千米深处。
上空云海奔涌,夕阳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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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穿暗色黄铜甲,手举玄铁棒的灰毛猴子,在云中举棒劈下,喝道:“真武小儿,拿命来!”
白拂雪身边悬浮两柄长剑,他难得快速结印,一枚阴阳鱼一分为二,各飞入青霜、禁灵剑身。
青霜剑与千里长的玄铁棒摩擦出火花无数,转而借力便朝北天真武宫方向飞射时,正欲倒飞回来。
忽而听到白拂雪传音:“青霜,我们会再见的!”
刹时,青霜明白过来什么,立即依照惯性,继续往前飞。
只得不甘心地闷闷道:“小白,我会等着你的!”
修真界。
“嘿!师父,你怎么吃瓜都能吃睡着?”
金蝉子揉了揉眼睛,看向斜倚着门框坐着的一只金毛猴子,正啃着猴爪捧着的一瓣西瓜。
见在夕阳下,门前那一片几亩见方的碧油油瓜田,熠熠生辉。
他转而看向屋内那摇着蒲扇的胖老头子,忙起身告辞。
哪知那老头却笑道:“年轻人啊年轻人,老夫早跟你说了因果前定。
你瞧,这不还是什么都没改变?”
金蝉子微微有几分失神,随即露出几分苦笑,“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多谢东来佛祖招待的西瓜,弟子告辞。”
老头子挥了挥蒲扇,面露嫌弃,“嘿!什么佛祖,这里只有一个老瓜农罢了。”
见金蝉子会心一笑,他又乐呵呵地笑问:“你往哪里去?”
金蝉子看向刚刚啃完最后一口西瓜,将瓜皮投篮般投进瓜田的孙悟空,答:“心中有灵山,何处不是灵山?走到哪里算哪里。”
“善。”
地球,华国。
通告:明日太岳山将进行维修作业,临时关闭景区一日,给各位游客带来的不便,深表歉意!
“师父,师父,不好了,我军打上山了!”
一个十八、九岁的小道童气喘呼呼地刚跑进大殿,就被一个胡子花白的蓝衣老道一掌拍在脑门上。
他丝毫不管捂住额头呼痛的傻徒弟。
一张老脸赶紧堆起笑,起身,卑微躬身,迎向逆光的来人们,“领导们好,领导们好。小年轻不懂事满嘴瞎说!还请各位领导不要介意。”
那国字脸,身穿军绿军装的中年男子望了眼完全不像的神像。
用怀疑的眼神,看向身边一身黑色形似警服的制服,看面貌大约最多二十的青年,问:“林局长,说好的小白同志呢?”
林宝儿微微俯身,拍了拍身边李首阳的肩膀,挑眉,“你徒弟,你叫。”
李首阳扶了扶额头,看了眼神台上那尊已经掉漆的铜制真武像,“拂雪,不必害羞,出来。”
“呃……”
缩在神像内的白拂雪,望着大殿外的院子里,此刻分成两列,保持笔挺军姿的军人和警察们,一时感到无比社恐。
这场面,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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