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我大师兄可是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
小妖,你还不快快放了俺老猪?到时若是我大师兄来了,你恐怕小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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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好生招待我师徒二人一番,等我大师兄寻来,我还能替你美言几句,叫他饶你一条小命!”
白拂雪面具后的眸子微微眯起,“你说你曾跟真武把酒言欢,是拜把子兄弟?”
“自然!”
“那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你这么个兄弟?”
“……”
猪八戒沉默片刻,不屑地“嘿”了一声,嘘道:“小娃娃装得还挺像!”
白拂雪气得乐了,回头冲他们故意问:“你们不是说吃烤猪吗?”
将官们虽摸不着头脑,仍配合地俱是连声附和称好。
猪八戒不由一瞪目,怒喝道;“你敢?”
未料白拂雪忽地转头,又斜了猪八戒一眼,刻意道:“阉猪没有腥味,先阉了养一段时间,再杀。”
什么?
阉了?
猪八戒闻言,立时惶悚不定,浑身鬃毛抖动。
不行,他还打量着陪唐和尚取完经,就回高老庄过活,和翠兰风流快活,再生个大胖小子!
若是被阉了怎么行?
猪八戒心中虽在破口大骂,但他向来颇识时务,自诩乃一方俊杰,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
一个劲儿地点头作磕头状,目中泪如泉涌,连连告饶道:“哎呦,大王,好大王!老猪我皮糙肉厚,实在不好吃哇!”
白拂雪懒得理会他,又问向那小队长,他们从“此猪妖”口中救下的和尚何在?
小队长立即回禀,他们抓了猪妖后,送了那昏迷的和尚去了军医处,此刻也不知醒没醒。
白拂雪便解散了众人,独自领着护卫官,去了军医处。
撩开大毛毡帘,帐内立即有一股暖气扑面,温暖如春。
只见一古铜肤色,浓眉大眼的和尚似刚刚苏醒,正坐在床边往身上套僧袍。
见了白拂雪微微一愣,急忙拉上僧袍,单手在胸前竖起,微微颔首,问:“这位将军,敢问此乃何地?”
白拂雪近来在太岳山睡了一觉,而不论是北极真武宫、兜率宫还是八景宫的雪豹拂雪,都没有去关注时间。
没想到一睁眼,西游早就开始了,错过了直播。
不过从前在华国的小时候,每年暑假都会播西游电视剧,这也没什么所谓。
果然电视剧是电视剧,现实是现实。
唐僧这副孔武有力的尊容,仿佛一拳能打死一头老虎,分明更像喊着“大威天龙”的法海。
不过想想也对,人家可从南赡部洲走去了西牛贺洲,洪荒比地球可大得多,一路风吹日晒,好像黑点也很正常。
白拂雪一面寻思,一面自报家门问:“赖玉帝陛下敕封,忝为真武之位。此乃北俱芦洲,不知唐长老怎会来此?”
唐僧“啊”了一声,双目瞪若铜铃,呼道:“北俱芦洲?”
又旋即想起什么,站起身走到白拂雪面前,上下打量一二,方小心翼翼地再次问道:“阁下,晚生敢问方才您可是自称,您乃真武帝君当面?”
见白拂雪点头,唐僧回忆一番小说话本里真武帝君便是常年戴着鬼脸面具,不露真容,披散一头白发。
眼前此人对得上,况真武帝君名号想来无人敢冒名!
因此目光炯炯,兴奋搓手,又急忙弯腰一拜,“弟子本名江流儿,我大唐天子又赐名唐玄奘,弟子见过真武帝君!”
弟子?
你怎么自称弟子?
你不是佛教的和尚吗?
白拂雪不由有几分尴尬,连忙摆了摆手,“呃,你好。”
唐僧抬起头,目光愈发光彩夺目,紧盯着白拂雪,面红耳赤,紧张搓手道:“哈哈,帝君一直乃玄奘自幼的偶像,弟子,弟子有些紧张。”
偶像?
不是,你的偶像不该是佛祖什么的吗?如何是我?
白拂雪只好满怀疑惑地问:“看长老打扮,应是佛门弟子?”
唐僧摆摆手,摇头遗憾一叹,道:“是。弟子自幼命途多舛,一出生就被装在木盆里顺江而下,被我师父捡到,方取名江流儿。
只因我师父是个和尚,于是弟子也自幼做了个和尚。
小时候弟子在外采买期间,常听酒楼说书人,讲诉起帝君四处斩妖除魔的故事,便心向往之。
也曾遇到过游方道人,欲要拜师前去除妖伏魔,奈何他们都说弟子此生并无道缘。”
说到此处,唐僧情真意切,分外悲伤,仰天叹道:“弟子仍不愿放弃,听得人说武艺高强者,一身血气亦可喝退妖魔,亦有以武入道一途。
弟子便在寺内随武僧苦练武艺,练成后即在外行走江湖,见识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