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猷与哪吒懒得理会,惟有李靖尚且维持着礼仪,颔首道:“多谢燃灯佛祖远道而来相助。”
哪吒当即面带不屑,偏头一哼,“哼!什么佛祖?一个叛徒在这里神气什么?”
李靖怒不可遏忙呵斥了一句,瞪目一拉哪吒手臂,阻止他发言。
又强绷着脸尴尬对燃灯笑道:“幼子无知,童言无忌,还望佛祖莫怪。等回去,我定会好好教训小儿!”
燃灯依旧保持温和的笑意,只是用古井无波地一双眼深深看了眼哪吒,笑道:“哪里哪里?昔年三太子自五彩莲重塑肉身,那莲花还是我教如来赠予太乙真人的。
我教如来与三太子也算一场救命之恩,贫僧岂会怪罪?何况三太子乃性情中人,天王莫要管束太过,失了本真才是。”
李靖连声称“是”,一边抚须与燃灯古佛寒暄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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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那头北极驱邪院众兵将早已忍不住,朝妖云众妖攻去。
哪吒懒得理会虚情假意地二人,偷觑了一眼李靖掌上所托的他塔爹。
趁李靖一个不注意,已然率先脚踩风火轮,持着火尖枪朝妖云中的一只毒蜂攻去。
嘴上仍是假意喊了一声,“天猷真君,我来助你!”
“哪吒!”
李靖对哪吒的擅自行动,气得近乎跳脚,但又无可奈何,只能指挥一支队伍上前掩护。
他乍然得了玉帝旨意,本意领兵在旁替北极驱邪院掠阵就好。
一则,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
二则,北俱芦洲妖物凶猛,许多都是旧天庭的遗老。
这等活了少说上万年的妖物何等凶狠?这小子真以为是封神那会儿的小打小闹吗?
何况,李靖偷觑了一眼身旁笑盈盈,垂首似陷入熟睡的燃灯古佛。
哪吒没多少心眼可能还不知,但李靖与北极驱邪院的二位真君,如何能不知佛教本欲从白拂雪手下相救计蒙,好借此卖个人情,打着令妖族投入他佛教的算盘。
只可惜白拂雪手段实在果决,让佛教未能得逞。
三日后。
白拂雪早已被天猷偷摸令心腹送回北极驱邪院。
刚苏醒过来的他,对着留守北极驱邪院的翊圣真君,给讲述这几日北极驱邪院因他为引子,已清扫了一半北俱芦洲的妖物。
而白拂雪只是本着“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朴素理念,无意搅黄了佛教的算盘。
他又看了看手里明晃晃的圣旨和眼前一脸和蔼可亲的白胡子老头,一时脑子里还有些懵,脱口而出就问:“太白金星,你现在是真身?还是纸人?”
“……”
太白金星嘴角抽搐,不明白这位年纪轻轻的新任帝君怎会觉得自己是纸人?
怀着满腹疑惑,诧异问:“真武帝君何出此言?”
白拂雪木着脸道:“你在叫谁?”
“当然是您啊真武帝君,您刚才不是接旨了吗?陛下说您斩杀恶妖计蒙有功 ,特封您为真武大帝,位同四御。”
白拂雪低头看了看自己手捧的圣旨,眼神呆滞,心中怀疑。
我,竟是传说中的真武?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领导们只是叫我来洪荒卧底,我又快混成对方老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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