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套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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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熟悉的名词。
白拂雪呆愣之间,又在少女热切地注视之下,只好尴尬点头。
那少女立即从袖中掏出一个蓝莹莹的平面,飞快点了两下,又踮起脚,举起来对着白拂雪,想起什么,偏头提醒:“啊,这位先生,麻烦请将你的帽子取下来一下,需要人脸认证。”
“……”
回来了,都回来了。
这也太熟悉了,白拂雪默默取下幂篱,少女见那头垂落的雪白长发,微愣了下,但又迅速保持职业素养验证完毕。
之后又询问了白拂雪几个问题,给他选取了适合他的独行套票。
又教白拂雪在机器上,在暂居卡上充值了若干灵石,给了他一本小册子,上面写着需要在人间遵守的若干条例和注意事项。
在机器上做完一张小册子提到过的问卷,一张和地球银行卡类似的透明水晶卡片就从机器口子中弹了出来。
少女一路笑眯眯将他送到外交所门口,挥手告别,“墨先生,祝你这七日在人间玩得愉快,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在晶卡上寻找或咨询我们。”
“好的,谢谢你。”
白拂雪大松了一口气,按照人间现有的规定,御剑飞到半空蓝色流光的飞行道路后,向着那什么“定襄侯平疆侯白氏祖祠遗址”而去。
白河村不是都被烧干净,只剩下一个大湖了吗?
定襄侯是自己的话,那么平疆侯又是谁?
为什么能和自己并列?
御剑中的白拂雪殊不知,他那位便宜徒弟目前正在千里之外的京城中,被一群头发花白的凡人老头子围着。
一位在其中最显年轻,两鬓微白的中年人,坐在邵临渊身旁,探身询问:“所以,邵先生,下面近期汇报,贵宗弟子都言贵宗的那位太上长老和我们千年前历史上那位大将军真的是同一个人?”
这已经是他们问得第三遍了。
邵临渊颇为无奈,放下茶盏,叹气道:“是的,我说了,我师尊就是白拂雪。”
一群人不由激动不已,也有人端坐在椅子上,面带不屑,冷哼一声:“哼!你看,我就说此等祸国殃民的奸佞之徒,何等无国无家……”
猛地,他手边茶几上的水杯炸开,溅了那老者一身,他顿时目带惊恐与诧异,对上上座那貌似青年冷峻的眼神,才意识到这位实则业已是千岁的化神真君。
幸亏在旁的新任总理国事的本届丞相,连忙解围:“咳,郁老先生是研究儒学的学者,咳……对尊师的问题比较敏感,邵先生见谅见谅。”
丞相给底下的老头使了个眼色,他擦了擦汗,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只能硬着头皮,道了个不咸不淡的歉。
邵临渊懒得与人间一个没几年好活的古稀老头计较,抿了口茶幽幽道:“我师尊在人间的旧事,对我所提不多。
但,我师尊本就被来人间历练的合欢宗一位前辈授道,本就为合欢宗弟子。
是你们人间当时的皇帝,趁我师尊外出为他办事之际,突然封了他爵位,导致师尊被长安仙君的言出法随封了灵力。
师尊回合欢宗何错之有?”
“竟是如此?”
那丞相等人微微惊讶,他干笑着,又叹了口气解释:“唉,之前人间几经战乱,许多历史资料都遗失了,这事我们真不知道。对了,邵先生,可否请尊师来人间一趟,他是亲历者,我们也好补充一些历史资料,留给子孙后代。”
几个研究历史的学者立即目光大亮,炯炯盯着邵临渊。
对啊!
还是咱们这届选出来的丞相脑子转得快!
很多事,与其他们对着残砖烂瓦和纸张上的只言片语猜来猜去,不是可以问大将军本人嘛?
邵临渊微微扶额,倒不是他推,而是前日师尊离开后,也没联系过他,他是真不知白拂雪在何处。
于是扬起一个公式化的敷衍微笑,用和王舜英的同一个理由打发他们,“抱歉,我师尊在外云游已久,我也不知师尊身在何处。”
身在定襄侯平疆侯白氏祖祠遗址的白拂雪,看着入口处石碑上的介绍,瞳孔巨震。
白毓秀是谁?
我儿子?
我分明连姑娘的手没拉过,至今单身,我哪儿来得儿子?
我有儿子我自己竟然不知道。
白拂雪在震惊中,半晌才回过神来,一面继续沿着步道往前走,一面在长袖中暗暗掐算。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给我莫名其妙安上了一个儿子?
哦!
是盛子衿和白娇娘他俩!
在自己死后的一年元宵节,白娇娘乔装打扮偷溜出宫和姓盛的出去约会、看灯,二人捡到一个弃婴,怕惹出误会,又看着实在可怜,就养在大将军府内,安到自己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