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含义,但大体是不会出错的。”
“按我那些先祖记载,那位外号‘龙母’的娄昭君早年间曾被人以无名之法,用红炁覆盖至全身,虽被人制止,却也是大病一场。”
“而后……她生的,高家的那些皇帝,则是各个俊秀异常,但性情乖戾、暴虐,时常眼泛蓝光。”
马仙洪听到毕老爷的话,心中不禁咯噔了一声,五、六息以后,他才张开嘴巴,想要出声去问些什么。
但……他那嘴刚张到一半,又见对面的毕老爷准备发声,便就又把嘴合上了,伸手示意对方先说。
毕渊见状,便就再度喝了一口茶水,说道:“南北朝疯人遍地,使人癫狂的异人手段更是数不胜数。但像高家这种,以族生变的,即便我那位祖师便察过往书籍,也未见到相似之人。”
“尤其,其特殊之处在于……如果记录没错,即便算上那几位疯皇帝,他高家也只有娄昭君一人曾遭受过成功的袭击。”
“而只一次袭击,就可影响子孙后代,这是何等可怕。但在那之后,我的那些祖师便就没再见识过相似的状况了。”
“直到我这代,直到昨天,我才见到第二次。”
说到这里时,毕渊又抓起胡子,抬头望去,悠悠念道:
“观其外,心境恬然,无躁怒忧思之形。然切其脉,见脉来沉滑而迟,沉为病在里,滑主痰浊内蕴,迟则阳气郁滞。”
“心主神志,痰浊暗生则蔽阻心窍,阳气郁而不宣则神失温通,虽外显平和,实乃痰浊困神、神志内闭之象。”
“故,【久则神识昏蒙、情志淡漠、不认亲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