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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它能被证明,那证明的方法又是什么?是通过更精妙的数学模型?更强大的能量感应?还是……某种只有特定之人才能拥有的直觉或顿悟?
他想起了那些传说中的隐士,那些避世千年的道统传承者。他们是否知晓答案?他们是否也曾像自己一样,在黑暗中徘徊、挣扎、叩问?
“呼……”
一阵夜风吹过,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儿,最终无力地飘落在他脚边。那落叶的轨迹,看似随机,却又仿佛带着某种宿命般的必然。
尹珏律的目光,追随着那落叶,直至它消失在庭院深处的阴影之中。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凝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棂上冰冷的纹路。
“难道……这一切,真的都只是宿命的安排吗?”他再次低语,这一次,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至少,此刻没有。
夜,依旧深沉。烛火,仍在摇曳。算筹,沉默不语。而那个关于宿命的疑问,如同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盘踞在他的心头,与他自身的智道与律道,展开了一场无声的较量。他知道,这场较量,或许会伴随他很久,很久,甚至……直到时间的尽头。
烟霰散人看向尹珏:少年,愁什么呢?买情报吗?你我有缘,9999一份,不想解决你这个核桃头吗?
尹珏:你能处理吗?
烟霰散人:定制得加钱
尹珏:算了,我卖勾子都赚不来。
厉夜霆来一顿砍价砍到了98。
“我问你,“子落楸枰”,也就是那个“三清”的供奉,她的剑法怎么破?”
“子落楸枰的星落剑法是吧?这里有本破解大全,拿去吧!”
夜。
这是个深不见底的夜,墨汁似的浓稠,泼洒在天地的宣纸之上,连星光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稀疏地缀着,像是被顽童随手撒落的残羹冷炙。寻常人家早已入了梦乡,唯有这间名为“忘忧阁”的客栈,还挣扎着不肯睡去,或者说,是它的主人,不愿让它安睡。
客栈大堂里,一盏孤零零的铜灯悬在梁下,昏黄的光晕挣扎着向外蔓延,却被浓稠的黑暗一次次无情地吞噬,只余下几圈模糊的光斑,如同醉汉朦胧的眼神。烛火?不,这里没有烛火,只有那盏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油灯。灯芯偶尔发出“噼啪”的轻响,像是濒死者的叹息,搅动着这令人窒息的沉寂。
角落里,一方矮几上,散落着几根算筹。它们是上好的乌木所制,纹理细密,曾经定然也光洁如玉。但此刻,它们静静地躺在积了薄尘的桌面上,仿佛被岁月抽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具空洞的躯壳,沉默地诉说着曾经主人的精于算计与如今的无人问津。它们排列的形状,像是一道未解的残局,又像是一声无声的叹息,在这空旷而压抑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寂寥。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复杂难言的气味。有陈年木料的朽气,有劣质脂粉残留的甜腻腻的香气,有汗液发酵的微酸,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仿佛来自遥远记忆深处的,关于宿命的、铁锈般的腥甜气息。这气息无形无质,却像蛛网般缠绕在每一个角落,也缠绕在某个特定之人的心头。
一个身影,独自坐在客栈深处的阴影里。
他看起来很年轻,约莫二十岁上下,眉目间却有着不相称的沉静与……疲惫。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倦,仿佛看透了太多世事,勘破了某种玄妙的枷锁,以至于眼神都失去了年轻人应有的光彩,变得如同古井,波澜不惊,却又深不见底。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青色劲装,质料上乘,却也掩不住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郁色。他并非没有钱,只是这份与年龄不符的沧桑,让他整个人如同蒙上了一层尘埃的利剑,锋芒内敛,却依旧能感受到那刺骨的寒意。
他并非在等人,也未曾饮酒,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像是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然而,如果你仔细看去,会发现他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正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每一次落下,都仿佛在敲打着某种无形的韵律,又像是在进行着一场只有他自己知晓的、与虚无的对话。
那不是寻常的烦恼。
那是一种更加古老、更加深邃、更加令人绝望的东西。它关乎起源,关乎终结,关乎存在本身的意义。它像一个巨大的、无声的问号,悬于宇宙的尽头,也悬于此刻他的心头。这疑问,如同附骨之疽,悄无声息地盘踞、生长,日夜不停地啃噬着他的理智与道心。
他修的是智道,穷究天地万物之理,试图以三尺青锋般的逻辑与推演,斩破世间一切迷障。他也涉猎律道,探究规则秩序之本源,希望以规矩方圆之力,为这混乱无序的世界,也为自己躁动不安的内心,寻得一丝喘息之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