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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化作飞灰。“烟霰散人伸手接住檐角滴落的雨珠,“他坐在昆仑山顶的石头上,跟我说话。他说,这方天地要变了,灵力要涨,规矩要破,连神仙都要重新做。“
雨忽然大了。王不二望着楼下的雨幕,看见诗雪剑书店的灯笼还亮着,昏黄的光透过雨帘,像是一团化不开的雾。烟霰散人还在说着什么,声音被雨声揉碎,混着远处传来的梆子声,一下,两下,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后来呢?“玄衣人弯腰捡起刀,声音轻得像叹息。
“后来?“烟霰散人抬头,眼里有星子在闪,“后来他不见了。我醒过来时,书店变了,街道变了,连月亮都变了。我找了他百年,千年,直到今日——“
他的目光扫过王不二,扫过满地碎瓷,扫过檐角摇晃的雨帘,最后落在年轻捕快腰间的“六扇门“令牌上。
“直到今日,我才找到个能听我说话的人。“
雨还在下。王不二摸出怀表,照片里的姑娘正对着他笑。他忽然想起烟霰散人说的“至高神性“,想起渊通仙尊算出的百万匹灵力,想起诗雪剑书店窗台上的老来红——或许这方天地真的要变了,变的时候,连神仙都要重新做。
而他,不过是个在变局里讨生活的凡人,守着七万块的买卖,守着张褪色的照片,守着窗外这场下不尽的雨。
李拜天确认了一下烟霰散人,发现没问题。
烟霰散人:那个,上仙,我可以走了吗?
迟遇航:告诉我们天衍魔尊的一切情报,我帮你解决经营牌照。
烟霰散人:他命令人放出了六把魔刀,要不停的制造杀劫……
血狱王权在幽篁上人手中,蚀骨冥渊在牧天九州学院……
雨丝裹着铜锈味渗进幽篁庭院,李拜天望着檐角垂落的雨帘,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牌。石桌上青铜烛台摇曳的火光里,烟霰散人枯槁的面容忽明忽暗,道袍下摆洇着深色水痕,像是被囚了整夜的寒蝉。
“上仙...“烟霰散人忽然抬起头,浑浊的眼珠映出对面青衫人腰间的玄铁令牌,“您允的时辰...“
“时辰未到。“迟遇航截断话音,指节叩在石桌上发出金铁之音。他身后立着的李拜天解下斗笠,露出眉骨间狰狞箭疤——那是三年前魔修夜袭青州城留下的印记。雨滴顺着斗笠边缘坠落,在烟霰散人脚边溅起细小水花。
“说。“迟遇航忽然笑了,月光从他背后竹林漏进来,竟在脸上割出两道寒刃,“本座要听天衍魔尊的喉骨响。“
烟霰散人喉结滚动,袖中滑落半块焦黑的令符。李拜天俯身拾起时,瞥见符纸上蜿蜒的血纹竟在雨中游动。“六柄魔刀...“他声音发颤,“分别在幽篁上人剑鞘、牧天九州学院地脉...“
“放肆!“迟遇航霍然起身,青衫鼓荡如鹤翼。李拜天按住腰间玉牌,感受到牌面传来灼烫的温度——那是当年镇压血狱王权时留下的咒印。雨势陡然转急,打在芭蕉叶上的声响里,烟霰散人嘶声喊出最后一句:“蚀骨冥渊...在学院后山寒潭!“
李拜天望着池面骤起的涟漪,忽然想起昨日在藏书阁翻到的残卷。那上面记载着,每当血狱王权与蚀骨冥渊共鸣,幽篁深处便会升起红莲业火。而此刻,他分明嗅到风中飘来的,是不同于雨水的腥甜。
琉光神女在时光之神花辞树的云契斋的相亲角。
“云“喻指灵动变幻,“契“暗含缘分契合,寓意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突破传统“灵缘“直白表达,以意象组合传递意境?。
“纯情蟑螂小姐,是的吧?”
琉光神女:是,是
琉光神女的相亲对象竟然是“何君瑜”。
何君瑜:这么说,你前世就没谈过恋爱?
琉光神女:对,渡雷劫失败了,被劈死了,素问灵医救我也被劈死了,师父青璃上仙他老人家从此有了心理阴影,到死都只是个上仙。
何君瑜:哦~,那你最近有什么打算?
“找个人陪陪我,因为我感觉我最近要死了”
何君瑜感到有些古怪:你们古仙对生死都看这么开吗?
琉光神女:这有什么?都死过一次了。
何君瑜开始喜欢对方了,感到了对方的魅力。
暮春时节,云契斋檐角悬着的青铜风铃正撞碎一阙天光。琉璃色的光晕里浮动着细碎星尘,像是哪位上神打翻了砚台,把半卷云纹都染成了琥珀色。我攥着半块桂花糕立在姻缘石前,看青鸾衔着姻缘签扑棱棱掠过琉璃瓦,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玉佩相击的清响。
“这位仙子,请问您对姻缘有何见解?“
我转身时带起一阵风,怀里的姻缘簿哗啦散了一地。白衣男子俯身拾笺的刹那,我瞥见他腰间悬着的玉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