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探路发现了一条小路,从这条路到我们军营,不会超过二十里。子房,你精于算筹,你估计我们到了军营,你就进去和项羽解释。”刘邦和张良说道。
张良问刘邦:“主公来时可带了什么礼物?”
刘邦从身上掏出来一个储物袋递给张良:“我从秦王宫挑了白璧一双,准备献给项羽;玉斗一对,准备献给范增。正赶上他们发怒,没敢献上。子房,你替我献上吧。”
“诺!”张良收好玉璧,目送刘邦离去。
刘邦抛下车马、侍从留在楚营,脱身而走,刘邦独自一人骑马,樊哙、夏侯婴、靳强、纪信四人手持剑盾,跟在后面徒步奔跑,从骊山而下,顺着芷阳抄小路而去。
张良心中算着时间,刘邦一行人应该已经离开了鸿门,抄小路快回到军营,于是走进项羽大帐致歉。
张良对项羽说道:“沛公今夜饮酒过量,不能亲自来向上将军告辞了。听闻项籍将军择日将与虞美人大婚,谨让臣张良奉上白璧一双献给将军作贺礼。另有玉斗一对,赠与亚父。”
项羽急忙问张良:“沛公在何地?”
张良答道:“听闻上将军有意责怪沛公,沛公就独自脱身而去,现在应该已经回到军营了。”
“项将军,范先生,时辰不早了,良先告辞去歇息了。”项羽接过白璧,放在了座位上,张良便告退了。
范增接过玉斗,扔在地上,拔出剑来一剑将玉斗砍碎,气愤地说道:“唉!竖子,不足与谋!羽儿,夺取你天下的,必沛公也。我们这帮人,日后恐怕就要成为刘邦的俘虏了!”
项羽却走上前扶范增坐下,对范增说道:“亚父放心,子期姐姐已与项冠带一百多精骑堵在刘邦的归路上,冒充赵高手下的杀手伏击刘邦。如此一来,刘邦死了,世人也无法将杀死灭秦功臣的骂名安在我项羽身上!”
“羽儿,没想到你竟留有后手!”范增脸色由悲转喜,欣慰地看着项羽。
项羽露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笑道:“他刘邦一个区区泗水亭长,也配和我项羽争天下?明日,大军启程,开进咸阳城!”
刘邦和樊哙、纪信等人一路逃亡,突然见到前方一百多人拦住了他们去路。
刘邦见他们都蒙着脸,于是勒马问道:“不知道前方何路人马?拦我去路作甚?”
“我们是赵高的人。刘邦,你背信弃义,暗自派人与子婴合谋害死我等主人。我们今日便要为主人报仇!”虞子期说着,将脸上的黑色面纱往上遮了遮。
项冠转身和虞子期说道:“白煞,别和他废话了,杀了他!”
项冠一声令下,与虞子期一起纵马,带着一百名骑兵朝刘邦、樊哙、夏侯婴、靳强、纪信四人发起了冲锋。
“夏侯婴,保护主公!靳强,与我一同挡住那两员敌酋,纪信,你在左翼防备敌骑射箭!”樊哙急忙布置起来,这是他在刘邦麾下最艰难的一次安保工作。
“看刀!”虞子期一刀劈向樊哙,樊哙横盾挡下,侧身挥动一剑劈向虞子期座下战马马腿。
虞子期弃马,飞身跳起,抄起另一柄刀用双刀旋转着攻向樊哙。
项冠则利用战马的冲击力,蓄力一矛刺向靳强,靳强架起圆盾堪堪挡下,却被逼得连连后退了三步。
项冠抽出长矛,转动长矛猛地朝靳强头上砸来,靳强回身一躲,一个鹞子翻身挺剑朝项冠反攻。
双方一时斗得难解难分,项冠手下这些骑兵则是加紧了对刘邦、夏侯婴、纪信三人的围攻。
虽然几人堪堪保住了刘邦的性命,但他们撑不了多久。
没过多久,纪信被一名骑兵刺伤了右臂,夏侯婴左肩也中了一箭。
就在刘邦要陷入绝望之时,突然前方出现一队人马,也同样穿黑色夜行服蒙着脸。
“桀桀桀,这些人居然敢冒充我们!”为首的一名黑衣壮汉骑马直冲过来,挥剑利落地斩下一名楚军骑兵的头颅。
他身后的妖艳女人笑道:“疯虎!东皇太一大人有令,速战速决。”
“不用你教我,你也只会用用毒罢了。你要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伎俩都没用。”那个黑衣壮汉,正是天网第一号杀手,“疯虎”。
“拦住他!别让他过去!”十多名楚军精锐骑兵见“疯虎”来势汹汹,结阵挺矛拦在他前面。
“刷刷刷……”只听一阵声响传来,“疯虎”在马背上以极快的身影腾挪翻转,顷刻间将两名楚军精锐骑兵一剑封喉。
一名楚军骑兵举起短弩正在瞄准“疯虎”,突然一根毒针射中他的咽喉,那名骑兵当即坠马而亡。
这毒针正是那妖艳女杀手的绝技,她正是天网的“虺蛇”。
虺蛇继续释放毒针,射倒了几名楚军骑兵后,带着二十多名天网杀手与剩下的楚军骑兵厮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