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的视线还是没有偏移。

    “他是你家的下人，你可以不在乎他的死活。”厉老冷冷地道，完全没把一条生命看得有多重要，也没怎么想用宋冬的命来威胁她。

    起先两人的交谈似乎不太顺利，就像方菲之前说的那样，她叽里咕噜讲了半天，而芭比娃娃则眼睑低垂，身子靠向宋酒，一声不响。

    水蓝色的琉璃花瓶高约一尺高，呈天鹅状。花瓶口就是天鹅高昂，微张天的嘴。天鹅的肚子硕大，里面有高山有流水有绿树有红花，最重要的是，里面还有三只体形不大，色彩斑斓的活蝴蝶。

    “要不然……有人。”诸葛薰突然感觉到有一股让人畏惧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