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他对秦红梅道,"让她在港里多放些水泥桩,表面盖层沙子。"
"绊船底用?"
"嗯。"李恪望着漆黑的夜空,"不管是谁想浑水摸鱼,总得让他们付出点代价。"
马车碾过一座石桥,橡胶车轮发出沉闷的声响。
李恪靠在车壁上,手里把玩着块橡胶锭,心里盘算着回去后的应对。
武媚娘的步步紧逼,五姓的蠢蠢欲动,还有爪哇港那面突然出现的伪唐旗...
这场风暴,怕是躲不过去了。
他突然想起说书先生的话,还有那首童谣。
民心这东西,看似无形,却比任何兵器都锋利。
或许,这才是破局的关键。
正想着,车顶的苍鹰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唳鸣,直冲西北方向飞去。
秦红梅探头出去看了看,回来道:"好像又有信鸽,还是加急的。"
李恪的眼神沉了沉。深夜的加急信,会是什么事?
他有种预感,这封信,怕是会让本就紧张的局势,更加波谲云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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