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亲卫涉案,他难辞其咎。军法如山,我不能徇私。"
长孙雨咬着嘴唇,眼泪掉在孩子脸上。
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擦干眼泪:"殿下说得对。要是我哥真犯了错,该怎么罚就怎么罚,我不替他求一句情。"
李恪心里一暖,握住她的手。
他就知道,长孙雨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当天下午,斥候带来个更惊人的消息。
"殿下,我们在倭国营地外蹲守,真见着王三了!"斥候喘着气,"他跟个倭国武士说话,还提到了...提到了长孙将军!"
李恪猛地站起来。
王三在倭国营地,还提到了长孙冲。
难道长孙冲的失踪,跟倭国人有关?
他转身对秦红梅道:"备马,去倭国营地附近看看。"
秦红梅刚要应声,帐外突然响起号角声——是加急军报的信号。
一个士兵连滚带爬冲进来,手里举着封信:"殿下!长安来的急件!说是...说是宫里出了事!"
李恪接过信,手指有些发颤。
这节骨眼上,长安再出事,他真要腹背受敌了。
信上的字不多,却像重锤砸在他心上。
李治病重,召他立刻回京。
李恪捏着信纸,突然觉得这平壤城的风,比粪弹还让人恶心。
内有粮道被劫,外有倭国掺和,现在长安又来这么一出。
这盘棋,越来越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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