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犯带到。”
李恪目光落在赵三奎身上,如同看死物:“赵三奎?说说,崔家除了让你烧仓库、煽动作乱,还干了什么?毒蝗,怎么回事?”
赵三奎梗着脖子,嘴唇哆嗦:“我……我不知道什么毒蝗……”
“不知道?”秦红梅冷笑,指间不知何时夹了一根细长银针,火把下寒光一闪,“看来赵掌柜记性差,要扎两针提神?”
那银针寒芒瞬间刺破赵三奎最后硬气。他裤裆弥漫开一股骚臭。
“别!我说!”赵三奎瘫软在地,涕泪横流,“是……是崔管事!他……半个月前,从博陵老家运……运来一批东西……说是新配的‘棉种杀药’……专对付棉田……比蝗灾更狠……让我找机会……撒到棉田里……”
棉种杀药!
李恪瞳孔骤缩!冰冷怒火直冲头顶!
不是天灾!是人祸!
崔家!竟丧心病狂到用这种灭绝性毒物!
“药呢?!”秦红梅厉喝,银针几乎抵到赵三奎眼前。
“在……城外庄子地窖……还没全用……”赵三奎筛糠般抖,“崔管事说……博陵那边……还有更好的……是……是从一个胡商手里弄来的……古方……”
博陵还有更好的?胡商古方?
李恪盯着瘫软的赵三奎,又抬眼望向东方长安,眼神幽深如寒潭。
博陵崔氏……武昭仪……
好毒的一盘棋!
火烧棉仓断财路,毒杀棉苗绝根基,煽动作乱毁人心!
他缓缓攥紧拳头。
找到毒源是第一步,崔氏老巢里那更厉害的“棉种杀药”和背后的“胡商古方”,才是心腹大患!
安西的毒蝗要灭,长安的黑手,更要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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