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巴图鲁对这些布防的情况熟记于心吗?我是在问你,我们的人叛逃了,你这个将军作何感想?!”
那尔鲁不敢再回话,只得不停地朝匈奴大元帅磕着头,想要弥补自己的过错。
匈奴大元帅看得有些厌烦了,挥手示意旁边的人把那尔鲁先扶起来,自己一直这么低着头说话脖子有些酸酸的。
等到那尔鲁站起身后,他才看到那尔鲁刚才额头上被自己砸出的伤口此时早已是鲜血直流,并且不停地磕头也使眉心中央出现了一处伤口。
匈奴大元帅叹了口气,“叫军医来给他包扎一下。”
一旁的手下应了下来,片刻后便带回了一名军医,替那尔鲁包扎好了额头。
这期间那尔鲁一直默不作声,双拳紧握,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该死的巴图鲁,特么的什么时候都不能让老子安生!
等到那尔鲁被包扎好了之后,匈奴大元帅才缓缓开口说道:“行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想一想你该怎么弥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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