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柱?还真是一个久违的昵称,没想到田珍珍跟高鹤背后竟是这样叫我的!
我们找了间餐馆吃晚饭,可趁高鹤去卫生间的间隙,田珍珍还是问出了那个题,“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在关注于家?”
田珍珍心思太细了,原来她只是以为高鹤在我不好说,所以才故意私下问我。
我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我……我只是想去趟京城,因为我想拿到公路工程、桥梁工程、市政工程三大资质,我想亲自修建江城通往秀县的那条路!”
现在毕竟不是干爹那个年代了,干啥都得有证,“我在网上发现了个人才,也许会对我明年招标起到关键的作用!”
田珍珍一把抱住了我胳膊,“老公你好厉害!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田珍珍这句话却一下刺伤了我的心,我特么到底在干嘛?她如此信任我,可我却一直在骗她?
方红也就罢了!因为那毕竟是个错误,可是瑶姐呢?我将来又把她放在何处?
我突然觉得很对不起田珍珍,就想坦白,“老婆我……”
可刚说到这,高鹤远远的就喊了一声,“喂!你们俩不许趁我不在卿卿我我!”
我不由又想起了高鹤之前的那句话,白蛇报恩?可真的是嘛?这两种感情我又将如何分清?
高鹤却骄傲地仰着小下巴,“你俩是不是在商量怎么支开我?今晚好睡一起的问题呀?”
田珍珍顿时大窘,“鹤鹤,你说什么呢?”可却下意识的紧紧搂住了我的腰。
我知道上次田珍珍说走了嘴,这件事儿已不可能再瞒下去。
高鹤却凶神恶煞的斜睨了田珍珍一眼,接着又摆出一副跟我谈判的样子。
帅气的抚了抚自己那利落的短发,“柱子哥!我呢……也不是啥不开明的人,不过……还缺一套正版的杀毒软件……”
我立时明白过来,死丫头!原来是敲诈来了!
“多少钱?”
“四百多!”
我白了她一眼,“个臭丫头,狮子大开口!”
田珍珍却立时不干,“喂!才四百多,你就把我出卖了?”可却还是紧紧的搂着我的腰。
高鹤又凶神恶煞的白了她一眼,“看你那花痴样,被男人脏了的闺蜜果真不能要了!”
田珍珍的脸腾就红了,“死高鹤!”一向腼腆的她却立时跟高鹤掐作一团。
兴隆县实在没什么更大的酒店,我们只好再次返回了那间宾馆。
可刚进门,就听棋牌室里的哥儿仨正在对话。
我怕他们又在背后嚼我舌头,便让田珍珍、高鹤不要出声,自己贴上了门板。
小胡子道:“都特么怪你!要不是你半夜非要买什么烂纸钱,也不至于让小满总破这么大财!”
黑脸也道:“是呀!这么晚还不回来,就他平时那个抠样,肯定躲在哪儿偷着哭呢!”
我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你们这三个大傻逼,原来是你们在背后捣的鬼?
怪不得我明明锁了门,还能黄叶变纸钱?就这破门对于瘦子还不是形同虚设吗?
刚想冲进去打他们一顿,可这时便听瘦子委屈的道:“我……我不是也知道小满总抠门儿,不会去破事儿!”
“这不是才想咱哥儿仨买点儿纸钱帮着烧烧嘛!可谁想到能把他吓那熊样啊?明明脸都白了,还愣充英雄好汉!”
“对了!说好了AA制的啊!三十二块,你俩一人给我十块零七毛……”
田珍珍和高鹤也把耳朵贴到了门上,此时正看着我强忍笑意!
我刚想冲进去打他们一顿,田珍珍却一把拉住了我。
小声道:“你知足吧!他们虽然迷信又背后说你,可却还是真心为你好的!”
我想想也是!还说我抠?就瘦子自己那都恨不得把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的主儿,能自掏腰包给我花十几块?
那特么简直等同于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
我便故意干咳了两声,推开了门。
哥儿仨一见到我立时起立,“满……满总,您回来了!”
我揉揉眉头,“晚上吃饭了吗?”
“这……这不等您呢吗?”是的!跟老板出门儿就从没有员工花钱的,这哥儿仨倒是深知这点。
都特么快十点了,还故意勒着裤腰带,等着我请他们吃饭。
我掏出跟田珍珍、高鹤吃饭的那家餐馆的优惠券,“去这儿吃吧!一人一百标准,回来我报销!”
哥儿仨一听顿时欢呼起来,我却补了一句,“别忘了用优惠券哈!”
贾思文与甄勤受此时已经退房。高鹤睡了我之前的那间,只是换了新被褥,我跟田珍珍却开了楼上的一间。
砰砰砰!砰砰砰!
我死乞白赖的敲着浴室的房门,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