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仅是身上的病情,而且还三天多没吃过东西。
此刻正经过一个山涧,我突然就开始觉得不对!
“别走了!”我大吼,一只胳膊苦苦的撑着膝盖,气喘吁吁。
而方红的两只脚早已肿成了红萝卜。
“人到底在哪儿?”刘瑞这个女人太过狡猾,我不得不防。
刘瑞回过头,眼睛里带着一种嘲弄,“快了!过了这座山头,那边有个古墓穴,你那哥儿仨正忙的不可开交呢!”
我一愣:难道这哥儿仨意志不坚,竟被他们拉着一起干盗墓了?
又走了五分钟,林木已越来越密,刘瑞与珊迪不得不扶着那些碍事的枝条前行!
可就在我要喝止之际,刘瑞手里的一蓬巨大松枝忽的一松,一股弹力正抽在方红脸上。
方红眼睛被松针刺中的同时,刘瑞已扑了过去。
我忙将手枪向她一指,勾动扳机。可我第一次用这东西,也不知对不对?
一声惊天的震响,我双臂发麻,枪却指到了天上。
同时下腹一痛,竟被玛雅踢了一脚,仰面向山崖之下滚去。
头晕目眩之中,我只听见了几声清脆的枪响。惊彻着山谷空明,无数的野雀横飞。头撞到一块岩石上,瞬间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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