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雪这才注意到,沈卿辞的腕间居然空空如也。
关于这玉镯的来历,却并非寒镜沉赐下,好似是沈卿辞的家传之物,自出生起便一直被她贴身佩戴,连沐浴之时都不曾取下。
如今……
不等阮梨雪往下细想,沈卿辞抿了抿唇,开口道:
“回禀师尊,弟子推测,应当是与那白蛟于江水上斗法之时,将镯子不慎遗失了……”
寒镜沉目光一凝,在沈卿辞的神色上打量片刻,双目微眯,却并未细究,摆了摆手,轻声道:
“罢了,三日之后,便是渊崖道门的合仙大典,你二人早做准备,到时随为师一同前去。”
“是……”
沈卿辞两人齐齐应声,不再多言,转身便各自驾起云法,几个呼吸间便不见了人影。
寒镜沉长身立于院中,望着天边残留的五色光彩,神色平静,看不出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