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中未曾分得些许利益,眼下与我王家嫌隙日益增多……这些年间,御俍平日在族中形单影只,唯有年节方能见生母一面,虽有我暗中看顾,可终究难挡世态炎凉,碎语闲言……”
王承俐眉峰紧蹙,打断道:
“我还有族务在身,兄长若无要紧事,我便不在此多待了。”
堂内冷寂一瞬,王承曦强压心头不快,沉声道:
“俐弟,我知道你对叔父当初的决定有怨气,可御俍是无辜的,这些年来,他相当于无父无母,哪怕有我派人庇护,可族中冷眼总归是少不了的,今日御俍觉醒了金火灵根,资质上佳,自当授下鼎中炁种,为家族计,你也该放下了……”
王承俐闻言,神色变化无定,沉默许久,方才长叹一气,点点头,低声道:
“我明白了……兄长若是无其他事,等我手中族事理罢,便去走上一趟。”
言罢,便要起身离去。
王承曦心下稍松,继续道:
“俐弟既已明白,不妨将族事暂且搁下,此刻便随去见一见御俍,那孩子由嬷嬷照看着,眼下应当还未睡下。”
王承俐身形微顿,点点头,径直推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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