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是福,半昧未必是祸。”
王承澈摇摇头,将手中法卷搁下,面色平静,起身拱了拱手,轻笑道:
“兄长修为比我高上几个境界,若真是抱着这般心思,那便怨我眼拙,看错了人,要杀要剐,全凭兄长心意。”
王承颖撇了撇嘴,眸中金芒泯灭,不再与其纠缠,反而低声道:
“澈弟口舌伶俐,为兄不比十之一二,只是澈弟便当真不好奇,为兄方才为何疑虑?”
院中冷寂一瞬,王承澈唇角微扬,摇摇头,轻声道:
“兄长多虑了,正如月辉不会因乌云暂蔽而失其明,某些事……就好比这院中清风,感知其存在就好,何必执意探究,修行之人皆知,至察无徒,至明失伴,有时候留一分朦胧,反倒能见得真章。”
王承颖望着一脸平静的王承澈,心中百般思绪翻涌,沉默良久,轻叹一声,点了点头,低声道:
“澈弟见解独到,为兄……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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