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开口道:
“弃与不弃,非吾等可决,若三宗启衅,云霞宗强令我等充为前驱,抑或池刹、月璃遣十数筑基大举来攻,难道要我王氏阖族,于此坐以待毙不成?”
言及于此,王瑾佑长叹一气,继续道:
“揽月峰法阵品阶不高,至多挡筑基修士一炷香光景,倘你我兄弟与承曦皆被强敌所绊……家中妇孺稚子,安能自保?”
王璟颜闻言,面沉如水,他深知王瑾佑所言不假,王家这一路行来,血腥无数,许、李、秦、谢……可纵有铜鼎为倚仗,王璟颜亦不敢言能与三宗之一抗衡。
王瑾佑见他神情不再紧绷,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边走边道:
“此乃万般无奈之下策,若有转圜余地,断不至行此险棋。”
王璟颜点点头,表示明白,旋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
“所以……三弟不记耗损的炼丹,换取灵石买来那梭玄阶飞梭,便是为了派志远带着那些外姓修士和族兵先行探路?”
王瑾佑闻言脚步一顿,缓缓转身,眼神复杂,轻声道:
“海域之中有什么危险尚未可知,我总不能……让嫡系子弟去冒这个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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