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脉,若不是有火凤真炎帮助阻拦,又怎么能撑到王瑾佑帮他疏解……
王瑾佑听完王璟颜之言,亦是暗暗心惊,自王璟颜陷入沉睡以后,他便时不时派了族丁前往柴桑打听那雾凇岭的消息。
所得虽然甚少,却从坊间传闻听说,就连云霞宗的霞光宝船近百年来都不敢飞跃雾凇岭地界,足以见得其中定有大恐怖之物。
王璟颜暗暗平复一阵,忽而想到云疏月对自家功法很是惊异,当即开口道:
“还有一事,那云疏月似乎对铜鼎授下的功法和神通很是熟悉,先是声称我等修炼之法为婵宫秘法,后又言明我体内神通有涅盘流炎的气息……”
王瑾佑眉峰紧锁如川,瞬间忆起得自山间秘窟的那枚墨玉残片。
其上所载《玄虚蚀月琉璃经》与铜鼎授下的《九霄养气诀》玄理相通,而那残片中央所篆字样,正是太阴婵宫
“婵宫……太阴婵宫……”
王瑾佑垂眸默念,心中如覆阴霾,王家这铜鼎牵扯愈发深重,若有一丝风声走漏,族灭之祸只在旦夕之间。
他长叹一气,低低道:
“那云疏月假借你之元神脱困,虽然自称欠你一份机缘,却实不知是敌是友,还需多加甄别……”
王璟颜点点头,表示明白,却听王瑾佑神色一凝,决然道:
“家族功法渊源,干系太过重大,自今日起,凡我王氏族人,若无灵根仙缘者,终生不得与闻铜鼎之秘……”
他微微阖眼,语带苍凉,低低道:
“只管循常俗抚育成人,分派至凡尘族业之中……安守命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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