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曦,你替妻族出头,乃人之常情,我不会怪你,可你错就错在……不该一声不吭就擅自离去,事前不通气,事了无消息,可知家中一旦有变,寻你亦如大海捞针?”
王瑾佑眼中痛色更深,声音陡然拔高一分,开口道:
“你二叔如此,你也是如此,若是承俐、承颖他们大了,一个个也学你们这般……不告而别、任意施为,视家族联系如云烟过眼,视族人守望扶持如同累赘枷锁。”
“若是人人都各行其是,独断专行,事事先斩后奏,那我王家……要我这个徒有虚名的家主何用?我王家的森严宗法,又该立于何地?”
王承曦的胸膛急剧起伏,紧咬着牙关,猛地跪地,哽咽道:
“侄儿思虑不周,请叔父责罚。”
王瑾佑长叹一声,负手转身,低声道:
“既如此,便罚你在此照看三日。”
言罢,王瑾佑青袍一拂,迈步离去。
王承曦则跪向他离去的方向,重重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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