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枯竭时,饮下一瓶可回复小半,只是此物极易成瘾,心志稍有不坚,反易为其所噬,反受其害。”
王承曦双眼微眯,寒光一闪即逝,心中对萧家的观感更劣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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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随族丁曲折前行,终至一处会客偏厅,族丁随意一指座位:
“二位稍坐,家主即刻便至。”
言罢,不及回应,转身便走,王承曦看得分明,其离厅之际,已迅速从袖中摸出一只小瓶,置于鼻下贪婪吸嗅起来。
不多时,一名身着枯槁褐色袍衫的中年男子,在两名侍女搀扶下步入厅中,其人形容萎靡,甫一落座,便急不可耐地从腰间储物袋内掏出一个小瓶,仰头一饮而尽。
药力蒸腾,男子周身猛一激灵,双眼方显出一丝清明,他抬眼看向二人,勉强扯出一抹笑意,开口道:
“世荣兄别来无恙?此来可是……亦如那冯、乌两家,欲从我萧家产业中分食一杯羹?”
褚世荣无意寒暄,言简意赅道:
“禄平兄多虑了,今日非是为褚某自身,乃是引荐贤侄。”
早在萧禄平现身之时,王承曦神念微动,已将其修为底细探个分明,区区炼气七层,身为族长,竟羸弱至此,观其行止、气色,年岁恐已近八旬,此生筑基……绝然无望。
心念至此,王承曦再无半分顾忌,直接言明来意。
“萧家主,按辈分论,在下或当称您一声表伯。”
萧禄平眉头微蹙,浑浊的眼珠在眶中转了转,显出几分迷茫,干涩问道:
“哦?贤侄此言何解?”
王承曦面色沉静,眼底寒意凝聚,沉声问道:
“萧家主……可是萧景山之族兄?”
“萧景山……”
萧禄平低低念道,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似乎前几日才有长老在家会上提及,若是按族谱辈分,似乎的确与他是表亲,当即点点头,应声开口:
“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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