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后者，就比较麻烦。
数日后。
顾言正在和五名筑基交谈。
这五人因为沦为傀儡，反而知晓了不少白骨门的事情。
比如那归墟所在，本身就是归墟、这片修仙界的绝灵区域，相互重叠的维度空间。
不仅是这个修仙世界。
还有其他世界的维度，也链接着归墟。
就类似一个个图案，和同一个图案重叠。
通过图案的空白区域，就可以做到同世界的远距离、甚至跨世界偷渡。
天帆修仙界，就是靠着本土残留的阵法，并用一条条人命堆积，才摸索出来了如今的降临方式。
他们找的门，就是链接着这个修仙界，不同修仙界区域的通道。
可惜，归墟的区域，除了重叠区域没变，其余本就属于归墟的区域，随时都在变化。
数千年下来。
一代代傀儡前赴后继，也只是将原本就属于归墟和天帆修仙界、外边那一圈绝灵区域，探索了个大概。
至于归墟本身的规律，至今都没摸索出来。
与其所他们想通过这种方式，跑到其他灵气更充裕的区域，不如说，他们在试图瞎猫碰到死耗子，顺便留下个执念，免得后人发疯，产生自我毁灭的倾向。
正聊着。
顾言突然心中有感。
他停下和五名筑基的交谈，走到之前的控制室，伸出手指，逼出一滴血液。
血液悬浮空中，演化成一个小小的祭祀大阵。
下一刻。
一尊小号的祭虎法身出现。
法身张口一吐。
一道神魂落在顾言身前，化作人形。
不是石轻柔，又是谁。
经过伥虎空间几天时间的洗脑，石轻柔看向顾言的目光，依旧波动万分，充满了恨意。
顾言见状，轻轻一笑：“跪下！”
“休想！”
石轻柔神魂所化的双眸，涌出怨气，身子却比动作还快的跪在了地上。
这样子，倒像是傲娇。
不过石轻柔这般反应，和傲娇无关，就是类似陈阿一的情况。
依旧有自我意识，但对于主子的命令，无法违逆。
顾言心中有了底。
这说明石轻柔，是人奴。
“这不挺听话的嘛”
顾言神识化作一只小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我们好歹道侣一场，我也不想羞辱你，但这脸，一直都是你自己凑上来丢的，如果你愿意好好谈谈，就起来，不然，我也只能.”
他将各种手段，利用神魂，传递给了石轻柔。
看着脑海的信息。
石轻柔错愕的看向顾言。
她之前，一直以为自己很残忍，手段恶劣，性格更恶劣。
现在看了顾言发给她的东西。
石轻柔才知晓自己只是小儿过家家。
她抿了抿嘴唇，点点头：“我听话，但是.”
顾言摇摇头：“没有但是，不然我只能让你身死，将你直接转化为真正的伥鬼，到时候，你连自我意识都没有。”
见他语气坚决，石轻柔只好妥协。
她现在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没事找事，一直故意去刺激对方。
很多时候，本来是好事。
但出发点不一样，好事就容易变成丧事。
另一边。
欧阳芝芝，正在洞府内发着呆。
顾言师兄走后，她总是觉得空荡荡，很没有安全感。
这个师兄，虽然为人冷漠了一些，做事霸道了一些，但对自己人真的很不错。
之前顾言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闭关。
但只要他人在门内，欧阳芝芝就觉得自己心里有了底气。
现在，顾言走了，八两也走了。
就留下她一个人。
一时之间，欧阳芝芝只觉心里落差很多，连入定都难。
“诶为什么就不能带上我..”
她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
欧阳芝芝低头看向心口，脸上流露出喜色。
顾言师兄，给她发传讯了。
看完传讯之后。
欧阳芝芝脸色微变。
师兄要玩这么大？
在欧阳芝芝收到顾言传讯的时候。
顾言已经抵达了广安府。
在钱家旧地，已经建好了大量住所。
中心区域。
还立有一大块法器石碑，上面写着一个‘顾’字。
广安府顾家！
顾言看着脚下一座座城池，心中莫名有种亲切感。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
或许只有师父那里，自己才曾得到过一些善意。
不知以后，师父看到自己，会是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