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几乎要嵌进对方的肌肤，仿佛这是支撑她不至于彻底崩溃的唯一支点。

    “晚晴……谢谢……谢谢你……还有许诺……”

    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每一个字都耗费着巨大的力气，却透着一股斩钉截铁的坚定，“没有你们……我永远……永远无法手刃此獠……告慰父亲在天之灵……”

    “从今往后……我宁蔷薇这条命，就是你的！你是我活下的意义……是我唯一的信仰！”

    她几乎是用尽生命在起誓，声音虽弱，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我发誓……必竭尽所能……倾我所有……助你建立一个……震动龙国……响彻深渊的强大公会！此誓……天地共鉴！”

    苏晚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和那份沉甸甸的誓言分量。

    她轻轻拍着宁蔷薇的背，清冷的声音难得放缓了些许：“过去了。仇已报，好好活下去，才是对宁伯父最好的告慰。你先休息，身体要紧。”

    她说着，便想搀扶这具几乎被掏空的身体离开这片浸满血泪的废墟。

    “等一下。”

    一个平静却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如同定身咒，让所有人的动作瞬间停滞。

    是岳镇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