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携兵器之凶,
法术对轰的光芒越来越盛,“咔嚓”一声脆响,巨鲸背上的花岗岩被生命光波击碎,死亡卢恩的荧光瞬间黯淡,再也发不出黑气。战士们抓住机会,魔法箭矢先射穿尾鳍鳞片,战斧随即劈下,半截尾鳍“扑通”坠入海中,溅起巨大的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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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idethrough storms that whip,
无惧风暴之鞭击,战争之残酷,
女王的光矛裹着星芒,直直刺入巨鲸张开的喉咙——巨鲸痛得猛地甩头,却挡不住光矛的锐劲。众人跟着发出震耳的战吼,再次直呼主神之名:“奥丁!”声音裹着信念,竟让北辰星的光更亮了几分。
Andbrutal > 吾辈戮力同行,
北极星的光芒如瀑布般降下,洒在每个人身上。鲸腹深处,德鲁克脸上沾着黏液,手臂青筋暴起,他催动符文?(Kenaz)裹住斧刃,使出全身力气,硬生生将鲸的胃壁凿出个大洞!他从鲸的侧腹钻出来时,怀里紧紧抱着个木箱子…
odin,
奥丁,
女王接住北辰星的光芒,咒语在喉间滚动,光芒顺着她的四肢百骸灌注全身。她凌空一跃,银袍在风里展开,像只带光的鸟;手中的光矛突然拉长变粗,化作闪着星芒的捕鲸枪。
Guide our ships,
指引吾之舰船,
捕鲸枪带着破风的锐响,“噗嗤”一声深深扎入巨鲸的排气孔!海洋泰坦发出震耳的悲哀鸣叫,声音里满是痛苦,它猛地翻身一跃,用最后的力气掀起千层浪,浪头裹着碎冰,往船队扑来。
our axes, spears and swords,
吾携兵器之凶,
我的琴声始终没停,弦音裹着守护的力量,将扑来的浪头挡在船队外。浪花一点点褪去时,琴音的余韵恰好落在海面——众人望去,只见巨鲸翻着白色的肚皮,浮在平静的海面上,再没了动静。
Guidethrough storms that whip,
无惧风暴之鞭击,战争之残酷,
琴声渐缓,战场上的喘息声与孩子的哭声交织在一起。德鲁克打开木箱,阿莲娜扑进他怀里,哭得抽噎;女王落在船首,捕鲸枪还插在巨鲸的排气孔上,银袍上沾着的鲸血,在北辰星的光下泛着淡蓝的光。
Andbrutal > 吾辈戮力同行。
余韵散尽,海面彻底平静下来。那具庞大的鲸尸静静浮着,像是为这场惨烈的战斗,画上了一个沉重却胜利的句号。
战后的海面静得吓人,只有众人粗重的喘息声裹着海风飘着——战士们拄着斧柄瘫坐在船板上,斧刃上的血珠顺着指缝滴进海里;法师们的法杖歪在一旁,脸色惨白得没半点血色;连孩子们都没了之前的喧闹,缩在角落,眼神怯怯地望着那具浮在海面的鲸尸。大家慢慢聚到主船中央,没人说话,只有疲惫和劫后余生的恍惚。
突然,鲸尸的喉咙里传来嘶哑的气音——海洋泰坦的头微微抬起,浑浊的眼睛盯着众人,嘴角扯出个怨毒的笑:“我诅咒你们……诅咒你们步入深海,陷入疯狂!”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的头重重砸回海面,彻底没了气息,只余下那句诅咒,像根刺,扎在每个人心里。
德鲁克踉跄着上前,指尖抖得厉害,亲手掀开那个他拼了命从鲸腹里带出来的木箱——之前所有人都抱着期待,盼着能再看见阿琳娜扎着小辫、笑着扑过来的模样。可箱盖打开的瞬间,所有人都僵住了:里面没有鲜活的孩子,只有一堆裹着碎布的白骨,碎布上还沾着阿莲娜之前系在发间的小花绳,早已被血浸得发黑。
“阿……阿莲娜?”德鲁克的声音发颤,伸手想去碰那堆白骨,指尖却在半空僵住。他最后的念想,那支撑着他在鲸腹里疯狂劈砍的信念,彻底断了。
下一秒,德鲁克两眼猛地翻白,双腿一软,“咚”地跪在船板上。他望着平静的海面,嘴里念念有词,声音细碎却偏执:“海……海里有阿莲娜……我去找她……”说着就要往海里扑,旁边的船工们眼疾手快,赶紧冲上去拽住他,七手八脚地用绳索把他绑在桅杆上。可他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只是睁着呆滞的眼睛,望着海面,像尊没了魂的雕像。
女王刚从力竭中缓过些劲,看见这一幕,心疼地想伸手去摸德鲁克的肩膀,刚抬起手,眼前突然一黑,两眼一翻,身体直直地倒了下去——连续施展大魔法、又经历惨烈战斗,她早已透支到极限,此刻彻底昏死过去,银袍落在船板上,沾着的星屑也黯淡了几分。
周围的人慌了神,有人扶着女王,有人看着被绑住的德鲁克,还有人望着木箱里的白骨,压抑的哭声渐渐在船板上散开,比刚才的战吼,更让人揪心。
冥界大厅的幽蓝火焰在白骨王座旁跳动,海拉斜倚在王座上,指尖转着颗泛着魂光的珠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