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金铁交鸣!一柄淬毒的分水峨眉刺被他生生用护臂砸飞!他左拳顺势轰出,带着呼啸的风声,将一个试图绕过他扑向祭坛的刺客打得倒飞出去,胸骨碎裂声清晰可闻!“他娘的!跳个舞都不安生!给老子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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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伴伴 (大司命副神)(赤红鸟羽面具下,一张脸早已吓得煞白,汗水浸透了内衫,动作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oS:完了完了完了!真动手了!要命啊!错一步,东皇老爷子一生气不来了,赵国要完,我也要完啊!为什么每次都是我摊上这种要命的大事啊!我就想安安稳稳混点愿力下班回家啊!)他手忙脚乱地挥舞着桃木法剑,试图驱赶靠近的“邪气”(其实就是吓唬人),脚步慌乱地跟着节奏,好几次差点踩到自己的袍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被大司命雷光逼退、又被范行拳风扫飞的刺客,在空中强行扭身,竟用尽最后力气甩出了他一直隐藏的精钢飞爪!那飞爪角度刁钻无比,绕过了所有格挡,带着凄厉的尖啸,直勾勾地抓向悬浮的社稷玉!眼看那冰冷的爪尖就要触及玉圭边缘流淌的金色光晕!
“啊呀——!” 一声惊恐到变调的尖叫响起!
是廖伴伴!他本就心神大乱,脚下虚浮,混乱中又被某个倒飞的刺客尸体绊了一下!整个人彻底失去了平衡,手舞足蹈地向前扑倒!他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想要撑地……
“噗!”
他扑倒的位置,不偏不倚,正是祭坛中心那刻有繁复阵纹、用于安放社稷玉的核心阵眼!而他胡乱抓出的双手,好巧不巧,正正好好地、结结实实地按在了那枚刚刚被飞爪气劲扰动得微微偏移的社稷玉上!
嗡——!
一声低沉的共鸣响起!社稷玉被廖伴伴这一扑,不仅没有被飞爪抓走,反而被一股巧劲儿,精准无比地按回了它本该悬浮的阵眼中心!玉圭上流淌的金色光华猛地一涨,内部的山川虚影瞬间稳定清晰,一股比之前更稳固、更磅礴的社稷之力混合着纯净的虚界能量,以玉圭为中心轰然扩散开来!那枚险恶的飞爪,被这股力量一冲,哀鸣一声,倒飞出去,砸在石阶上火星四溅!
整个混乱的战场,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刹那的死寂。
廖伴伴趴在冰冷的玉阶上,双手还死死按着那温润又烫手的社稷玉,赤红面具歪斜着,露出半张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干了什么?”的茫然与极度惊恐的脸。
(祭坛最高处,大司命玄铁面具下的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无人察觉地向上勾了一下。)
“铛——!!!”
开天钟鸣贯耳!暖金色声波如神袂拂过苍穹——
刺客在太阳神火中燃烧。
钟声荡漾,像是扫去了不起眼的尘埃。
天地澄明如镜,唯余社稷玉中山川虚影激动共鸣!
“吉日兮辰良,穆将愉兮上皇——”
东皇太一银须垂云,含笑踏出第一步。
“咚!”钟鸣应诗!
云层裂开万丈光瀑,凝聚为十二级琉璃天阶,阶面流淌熔金!
祭坛焦土绽出并蒂金莲,清甜异香涤尽血腥。
“抚长剑兮玉珥,璆锵鸣兮琳琅!”
老者袖中滑出日曜神剑,剑格东皇钟玉珥金芒流转,信手轻叩——
“锵——!”剑鸣引钟鸣!
钟声如翡翠涟漪荡开,所过之处青铜礼器绽出孔雀石纹路,清音绕坛三日不绝!
枯木逢春,虬枝瞬间挂满琉璃铃兰**,随风奏响天籁。
“瑶席兮玉瑱,盍将把兮琼芳”
东皇太一第三步落,眸中日轮虚影缓缓旋转。
“嗡!”钟鸣低沉!
大司命玄铁面具铿然触地!六国使臣如葵花倾日**自发跪伏,额前沁出琼露凝成的玉兰!
琼芳玉兰馨香入体,跪拜者陈年暗疾悄然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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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肴蒸兮兰藉,奠桂酒兮椒浆。”
神指遥点,祭品腾空飞旋——
“叮铃!” 钟鸣清越!
三牲化为蒸腾的蕙草青云,酒液坍缩为琥珀星核,鲜果结晶成玛瑙琼珠。
东皇捻起星核轻嚼,眯眼叹道:“甜!” 齿间流溢的金霞漫成虹桥,横跨千里云海。
“扬枹兮拊鼓!”
第四步钟鸣未歇,东皇屈指叩响光阶——
轰!轰!轰!”三步三鼓!
虚空浮现雷纹夔皮巨鼓,鼓点如心跳般震荡乾坤!
白发老臣颤抖抚面——**皱纹如潮水退去**,重返壮年!
“疏缓节兮安歌,陈竽瑟兮浩倡。”
老者吟唱声引动法则和弦。
“琤琮——!” 钟磬合鸣! :非丝非竹**——风吹裂冰河成竽曲,江河拨动地脉为瑟弦!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