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指向自己的耳朵,最后用力摆手。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凝重)`(×)`(手势含义:听不见!)*
范行(捂着嗡嗡作响的耳朵,看到我的动作,一脸懵逼地凑近,大声嚷嚷):
“啊?木头,你怎么了?你在说什么?不是闷葫芦闷葫芦!你倒是说话啊!” (他一边喊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试图理解)。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范行夸张的表演,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再次用力摆手,眼神锐利地扫向他)`(×)`(手势含义:不能说话!)
阮星若(也揉着太阳穴,显然听力受损,但比范行敏锐得多。她立刻读懂了我的手势,脸色微变):
“范!傻!瓜!别喊了!他听不见!而且也… `(她学着我的手势,指了指喉咙再摆手)` …不能说话了!是那最后一箭的代价!” (她的声音带着心疼和一丝焦急)。
范行(终于反应过来,张大嘴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指了指我的耳朵,然后夸张地摊开双手,用更大的、但明显放慢的口型无声地问): “都——聋——了——?!”
我(冷冷地点头,确认范行的前半句。然后伸出食指和中指,弯曲两下,做出“行走”的动作,再指向自己的耳朵) (≈)`(手势含义:听力受损,但能恢复。)
林婉儿(虽然也受音波冲击影响,但状态相对最好。她冷静地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分析的光芒):
“初步扫描确认:无名听力系统遭受高强度时空音波反噬,功能暂时性封闭,预计恢复周期…7天。声带功能正常,但无法接收反馈,故主动发声意愿归零。结论:有效沟通方式——手语或文字。” (她看向我,眼神示意是否需要写字板)。
我(微微摇头拒绝写字板,太慢。环视队友,目光最终落在范行身上,用食指快速点了点他,然后做了一个握拳砸胸口的动作,最后指向远方峡谷出口的方向。动作简洁有力)(→!)`(手势含义:范行,有力气,开路!)
范行(挠挠头,努力解读): “呃…你…点我…捶自己…指外面…哦!明白了!让我这个大力士开道是吧?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他拍着胸脯,转身就要去搬开拦路的巨石)。
我(在范行转身前,迅速伸出左手,掌心向上平摊,右手食指在左手掌心快速画了几个圈,然后做出一个往嘴里放的动作,最后看向范行,眼神带着询问)(?)(手势含义:食物?补给?)
**范行(回头看到这个手势,彻底误会了,眼睛一亮,哈哈大笑):** “哈!你要吃大饼?!闷葫芦你终于知道饿啦?等着!等咱们出去,我请你吃邯郸城最大的炊饼!管饱!” (他完全忽略了我问的是“有没有”食物,直接跳跃到了“吃什么”)。
我(面无表情地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再睁开时,眼神里充满了对范行理解能力的“绝望”。无奈地竖起大拇指,然后迅速翻转成朝下的手势,最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手势含义:范行,笨蛋!)*
阮星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虽然耳朵还嗡嗡响,但显然看懂了): “范行!他说你是笨蛋!他问的是有没有吃的!不是要吃大饼!”
**范行(一脸委屈): “啊?问有没有吃的画圈干嘛?我以为他想吃烙饼呢…哎,看来这7天要不好过了。” (他嘟囔着,但还是老老实实去翻找行囊里的干粮)。
林婉儿(默默地从分析仪里调出一个简单的手语对照图投影在空中,简洁标注了无名刚才使用的手势含义)`(?)`(动作含义:提供支持)。她看向我,微微点头,示意可以继续用手语,她会辅助解读。
我微微颔首,想维持我日常的高冷形象。但被迫只能用手语交流的现实,以及范行那让人扶额的“翻译”,让劫后余生的气氛莫名地轻松(或者说,无奈)起来。我指了指林婉儿的投影,又指了指峡谷出口,最后做了一个简洁有力的“走”的手势 `(→)`。 七天的“静默”之旅,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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