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杆!搏输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也算死的像个爷们!”
听着孙林宗的话,陆沉全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
“呵……”
陆沉低笑了一声,这笑声在密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孙金彪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撒,听到他笑,顿时瞪着眼睛说:“你笑个屁啊!这有什么好笑的?还不是朝廷那帮混蛋在算计咱们!”
“我笑的,就是这个。”
陆沉抬起头,晃了晃手里那本皱巴巴的花名册。
“义父,大哥,既然来的不是大爷,而是一群想出人头地的穷兄弟,那这事,就不是死局了。”
孙林宗从陆沉的语气里,听出言外之意。
他身体微微前倾,沉声问道:“陆沉,你想到法子了?”
“算不上什么万全之策,但值得一试。”
陆沉将花名册往桌上一拍,随后说道:“义父,您说,这些人拼了命来边关,为的是什么?”
不等孙林宗回答,陆沉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为的无非就是一个功字!军功!能让他们回去挺直腰杆做人的军功!”
“可在大胤的军中,军功是什么?是上官嘴里的一句话!你辛辛苦苦砍了三个北狄人的脑袋,报上去,到了百夫长那里,可能就只剩一个了。百夫长报到千夫长那里,这一个可能都没了!最后功劳全是上官的,底下人连口汤都喝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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