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面无表情,仿佛根本没听见他的话,只是押着他,步履生风地走向韦小宝的住处。她的眼神锐利如鹰,死死地盯着韦小宝的一举一动,任何一丝异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眼看自己的屋子就在眼前,韦小宝知道,不能再等了。他猛地停下脚步,用尽全身力气再次大喊一声:“柳姐姐,你再不松手,我这胳膊可就真废了!到时候拿不了经书,太后怪罪下来,你可担待不起!”
“少废话!老实点!”柳燕不耐烦地低喝,手上力道反而更重了几分,似乎想用疼痛彻底摧毁韦小宝的反抗意志。
这声低喝,却成了屋内方怡和沐剑屏的警报。两人正坐在桌边,听到这陌生而凶狠的女声,顿时花容失色。方怡反应最快,她一把拉起沐剑屏,低声道:“快,躲起来!是宫里的人,来者不善!”两人心领神会,迅速闪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又小心翼翼地将床帐拉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道缝隙,紧张地向外窥视。
韦小宝推门而入,动作看似随意,眼角的余光却飞快地扫过床边,确认了那微微晃动的床帘和被压住的被角,心中大定。他知道,自己的两个“小老婆”已经安全藏好。
就是现在!
就在柳燕跟着他踏入房门,警惕性稍有松懈的一刹那,韦小宝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他猛地一沉肩,用尽全身力气向后一挣,竟硬生生从柳燕的掌握中抽出了胳膊!柳燕万没想到这个看似油滑的太监竟有如此大的力气,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而这一丝惊讶,便是韦小宝等待的致命破绽!
他腰身一拧,身体如泥鳅般滑到柳燕身侧,右掌早已暗暗运足了从海大富那里学来的阴柔内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拍在了柳燕的天灵盖上!
“噗”的一声闷响,柳燕连哼都没哼一声,只觉得一股阴寒至极的力道透顶而入,瞬间摧毁了她的生机。她眼中的惊愕凝固了,头顶的鲜血如注般涌出,顺着脸颊流下,染红了她的衣襟。
“你……你……”她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眼神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再无声息。
韦小宝没有丝毫停顿,反手“砰”地一声将房门死死关上。他喘着粗气,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如释重负的狠辣。他一把抓住柳燕的脚踝,将尸体拖到房间最阴暗的角落,然后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毫不犹豫地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化尸粉,全部倒在了尸体上。
只听“滋滋”的声响伴随着一股刺鼻的恶臭传来,柳燕的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融、腐蚀,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变成了一滩黄绿色的黏稠液体,最后只剩下半只没被完全融化的绣花鞋,孤零零地躺在那里,诉说着刚刚发生的凶险。
“你这个无赖!怎么又杀人呀!”床帐猛地被掀开,方怡探出头来,脸色苍白,又惊又怒地斥责道。
“怎么又叫我无赖?”韦小宝一改刚才的狠辣,换上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凑到床边,“要叫相公,知道吗?再说了,我不杀她,她就要杀我,你想年纪轻轻就守寡呀?”
“你死了也没什么不好,天下少了一个偷奸耍滑的无赖!”方怡又气又怕,嘴上却不肯饶人,小声地嘀咕着。
听到这话,韦小宝眼睛一眯,坏笑一声,一个箭步冲到床前,不由分说地将方怡的身体翻了过来,扬起手,“啪啪啪”地在她圆润的翘臀上狠狠打了几下。
“哎哟!你怎么跟你相公我说话呢?没大没小!”韦小宝一边打一边笑,手劲却控制得恰到好处,让她疼又不至于真伤着。
“你混蛋!韦小宝你个大混蛋,就知道欺负我!”方怡被打得又羞又气,脸颊通红,在床上扭动着身体反抗。
“相公,你就别欺负师姐了。”一旁的沐剑屏看不下去了,柔声劝道,她的眼神里既有对韦小宝的担忧,也有一丝对他的依赖。
“哟,你们俩现在倒是一条心了?”韦小宝松开方怡,又转向沐剑屏,故作委屈地说道,“屏儿,难道你也想相公我死吗?”
“当然不是啦!”沐剑屏连忙摇头,声音软糯得能掐出水来,“你可是我的好相公,我是希望你能长命百岁的。其实师姐也没想你死,只是这几天老被你欺负,嘴上发泄一下而已,她心里是关心你的。”
韦小宝听了,心里美滋滋的,一把将沐剑屏搂进怀里,得意地朝方怡扬了扬下巴。方怡“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但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房间里刚才的紧张与血腥,在这一刻被这充满烟火气的打闹冲淡了许多。
屋内的气氛刚刚缓和下来,韦小宝脸上的嬉笑却瞬间收敛,换上了一副凝重而专注的神情。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们俩乖乖在屋里待着,把门窗都锁好,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下,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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