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什么大问题呢?”
“若只是因为这个,那你完全不用担心。”窦承宣微笑着道:“我已经想过来,我的事业就在这新城的建设和维护上了,家里的爵位,我准备让给二弟去继承。
其实说起来,我们谁也不会在乎一个空头爵位。就是二弟那人,只怕也想着要在辽东之地赶之地干出个名堂来,也不会想要什么顺德公的爵位。
什么劳什子顺德公,就是皇爷爷用来羞辱我父亲,羞辱我们一家人的。本来我们好好的,非要给我们安一个罪名。
顺德公,就是说以前我们既不顺又无德,想让我们今后温良恭俭让呗!”窦承宣越说越气。
“如今我们一家,都只想安安稳稳地做个老百姓,好好的过日子。
以后我们成亲了,就在新家里住,逢年过节了回去看看就好。至于说将来需要人照顾了,那大家就轮着来。了不起咱们就多出点钱,给他们多找一个人照顾就行。
至于说咱们家里,一应事物也有管家处理,又不要你天天待在家里。我发誓,你在成亲之前什么样,成亲之后依然什么样,你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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