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猛淡淡一笑,“不说也没关系,他们应该也知道。”
这下那太监绷不住了,赶紧说道:“我说,我全说。”
等到他说完京里的变故后,窦国公苦笑着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
杜猛心道:“这种矫诏杀太子的事情,我又不没听说过,还能给人骗了?也只有你们这些人,才会给这一纸空文给困住。随便来个什么小卒子,就能逼死一国太子,虽然是废太子!”
“行了,我也不为难你,你走吧!”杜猛对那太监道:“回去跟那伪帝说,他得位不正,我不承认他的合法地位。以后,我这里他少派人来,否则我可要不客气了。”
“不客气?”听了太监的回报,新帝窦佑宁大怒,直接砸碎了手头的玉如意,“朕倒要看看,他如何的不客气?”
一旁的太监总管劝道:“陛下,恕奴才多嘴,这镇海侯现在还真的动不得!”
“哼,朕富有四海,雄兵百万,怎么就动不得他一个小小的镇海侯了?”窦佑宁怒焰越发高涨。
“陛下说得没错!”太监总管陪着笑脸道:“镇海侯手下不过两县之地,兵丁不过千人,确实挡不住大军一击。
可是镇海侯本身是一个绝顶高手,来入宫禁如履平地,实在是防不胜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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